相语言不通。曲阳做任何事都要指挥他们每一个人,想方设法叫每个小团体都同意自己。除非靠药物硬来,不然他多半时候都只能僵在原地不动。”
怪不得曲阳看着总是很痴呆,合着他干一件事还要先指挥几个小团体同意才行。不过,这帮人都被吃了还要在别人身体里拉帮结派,互相分裂,实在很有社会人风范。
“我听曲阳说得那么严肃,我还以为他吃了就完事了,那些记忆和人格就像图书馆里的书一样,随便他翻。”
“可能有东西会这么吃人,不过我不会。”奥泽暴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先不说这个了,你帮我点忙,我要把我丢了的东西拿回来。”
“所以你到底是曲阳还是不是曲阳?曲阳本人对自己变成初中女生有什么感想吗?”
“你自己住进来就知道是不是了。”她面色阴沉,“我可以是任何人,但这事和你有关系吗?”
“我只是好奇。”宁永学说。
“好奇心满足了就去帮我拿东西。”她吩咐说。
“只是满足好奇心应该不够吧?”宁永学反问她。
对方立刻瞪大眼睛:“你到底有多贪得无厌?我不是已经给了你制式军刀吗?”
“那玩意是拿来换我一条胳膊的。”
“你抠的太死了。”
“我们俩是在谈生意,不是在谈感情,必须抠的死一点。”
“那我匀你一点炼金药剂,怎么样?”
“价值怎么说?”
“我的药剂不能用世俗的价值衡量。”她声明说。
“不能衡量你说个什么玩意?我拿来下饭吗?还是磕一瓶去参加国际运动会项目?”
奥泽暴不说话了,她表情越来越阴沉了,而且她居然咬起了指甲。她死盯着宁永学,好像是想从眼睛里射出激光把他击杀一样。
很明显,她受了曲阳人格的影响,从她缩水直到现在她都没笑过,语气也异常沉闷,还带着一股子对古代炼金术的莫名其妙的执着。宁永学很难不想象再次改变形体又会有什么人格浮上来。
“你想要什么?”奥泽暴最后问。
“把曲阳炼金术的秘密都交代出来,你尽管做你的实验,我要在旁边看着。”
“你这是临时起意?”
“我只是好奇。”他一脸微笑。
按宁永学的想法,如果她现在是曲阳,她一定会拒绝这事;如果她只是受了曲阳人格影响的奥泽暴,她对炼金术陈规旧习的重视程度肯定没曲阳那么极端。
奥泽暴终于缓缓摇了摇头。
“我说直白点吧。”她道,“你修的是民俗,你对药物知识能懂多少?你又对配药的过程懂多少?我扔给你一本手抄,你能背得下去吗?”
宁永学不以为然,甚至还想质疑她。
“我认识海洋大学的化学高材生,我一直在给她打下手。萃取纯化、滴定配比,效用精确计算、催化和沉淀、反应速率调整,哪一个我不会?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