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并不大,好在有窗户可以透气,他拉开百叶窗,裹着凉的夜风顷刻涌入。
这让他泛红的耳朵尖慢慢降温,不过他怕严雪宵胃受寒,关上窗户。
没了夜风吹拂,狭小的房间变得异常安静,严雪宵坐在椅子上批阅文件,他端着小牛奶在一旁看着。
他已经很久没有与严雪宵单独待在一起了,其实什么也不用做,即便看不懂报表数字,只是待着他就莫名安心。
不过明天早上要比赛,他没看多一会儿,便抱着睡衣去卫生间。
格挡用的是磨砂玻璃,从外面看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身影,少年放心脱下身上穿的衣服,仰头打开花洒。
听着尽在耳边的水声,严雪宵落在纸上的笔微微滞住,没有朝后望一眼,锋利的笔尖却勾勒出少年凹下的锁骨。
紧接着是光滑漂亮的背脊,往下是细瘦的腰,落至最后一笔时,严雪宵滚了滚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