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区域内的都是单门独院,数量差不多有二十左右,其余的则是中房,中房是一排排的两层木制小楼,每栋小楼前都种植了不少的树木,倒也别致。
上房的院落紧密相连,院与院之间没有院墙,但是有不高的栅栏用于区隔。
朱厚炜在院里打着军体操,而隔壁则是一位穿着白色劲装服饰的少年,在朱厚炜出来锻炼之前便在院子里面舞剑,等朱厚炜一套动作练完,这家伙剑还没练完。
后世无数男同胞都是看着武侠小说长大的,心目中几乎都有一个大侠梦,做梦的时候没准也幻想过自己仗剑走天涯,做那些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劫富济贫的事。
永王卫里的战兵中不缺高手,在朱厚炜到湖州安定下来之后,还曾经将自己在后世所知道的擒拿、格斗、散打等本事教给过周宁。
周宁能成为永王卫的指挥使,一身本事毋庸置疑,这位边军出身,尸山血海里面趟过无数个来回的悍将对于武道的理解和见识远非朱厚炜能比,可话说回来了,战场上的厮杀和单打独斗终究还是有不小的区别的,朱厚炜传授这些技巧的目的就是要让周宁琢磨出一套真正的杀人技。
然后让卫所里面有天赋的战兵去锤炼这套杀人技,成为能够单兵作战的兵王,再去执行特种任务!
在后世,因为各种各样的限制措施让华夏武学成了花架子和花拳绣腿的代名词,那些崇洋媚外的推崇泰拳、空手道、跆拳道,一度将中华武术贬的一无是处,恨不得扔进臭水沟里面再狠狠吐上一口痰。
对于这些败类,朱厚炜觉得要是他们的祖上也会拳脚功夫的话,指定得从棺材里面爬出来,对着自己这些不肖子孙一顿狠削,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中国功夫。
又过了盏茶功夫,劲装少年一套剑法终于练完,最后五米开外归剑入鞘的动作看得朱厚炜的眼睛都直了。
劲装少年取剑走到栅栏边上对着朱厚炜抱拳道:“在下燕天元见过兄台,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朱厚炜拱手回礼道:“燕兄当面,在下朱时茂,见燕兄院中舞剑甚为凌厉飘逸,一时情不自禁观之,绝无偷习之心,燕兄勿怪才是。”
燕天元闻言当即洒笑道:“朱兄说笑了,粗鄙之剑何堪入目,朱兄能观之,燕某甚为荣幸,不自觉间多练了一会,倒是朱兄先前打的那套拳颇有新意,不知何人所创。”
“那套不过是在下闲暇之余胡乱而练,难登大雅之堂。”
这话一出,燕天元顿时肃然起敬道:“此拳一招一式颇有成法,若攻之必能起出人意料之效,没想到朱兄竟然还是位武学奇才,燕某失敬了。”
尼玛……朱厚炜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燕天元就是十足的一个武痴,当然武痴只能算是好听些的说法,要不是看燕天元还算正常,朱厚炜直接在心里就会把这家伙断定为武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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