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李达康们却能对城商行行长的任命产生巨大影响。
李达康们能做到这一点，主要是通过财政存款和养老金结余进行间接影响。这笔数额巨大的资金存在哪家银行，哪家银行业绩就会获得巨大提升。
这本身就是李达康的核心利益之一。
只有理解这点，你才能理解很多特殊国情问题背后的深层次原因。像养老金全国统筹、土地财政和分税制改革，这些其实都是各级官僚核心利益不一致导致的结果：
而为什么创业团队工作效率往往非常高，也是因为创业团队的个人利益和集体利益是高度绑定的，为公司干活就是为自己干活，这工作效率必然远超科层制下的打工人。
富士康这类血汗工厂的成功绝非偶然。
它的成功，是其背后严密复杂的规章制度和专业的管理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
陆洋不仅是个半吊子管理学专家，而且还是一个光杆司令。哪怕有晨曦帮助，他也没有信心复制富士康的管理学奇迹。
现在他虽然用网游化运营的方法，成功圈到了第一批学员，但想要快速铺开自己的血汗发电厂，靠他自己慢慢推广，效率还是过于低下。
在这种背景下，想要迅速获取新员工的信任，那就只剩下了最后一种方法：
发展下线！
传销可以说是管理学历史上最天才的发明。
它能够在长达数十环的管理链条上，让每一个环节的人都为了同一个目标去努力，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将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深度绑定在一起。
在俘虏了程家寨上百名精锐山贼后，陆洋老师第一时间就宣布，集中学习营准备开始扩张了！
任何新学员想要加入集中营，都必须请一位日均打坐时间超过8个小时的老学员担任介绍人。
新学员每天生产的真气中，除了其中50%纳入个人账户，还会另外拿出10%计入介绍人的每日真气产量。
照此计算，若是所有山贼真气产量一样的话，一个人只要发展十个下线，每日真气产量就会翻倍；若是发展了一个武学高手成为下线，甚至可以享受躺着数钱的好日子。
而下线还能继续发展下线，下线的下线还能再发展下下线，一旦雪球滚动起来，简直就是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按照集中营的规定，想获得下线贡献的真气余额，首先要先保证自己每天打坐时间超过八个小时。
当然了，对于现在日均打坐时间超过12个小时的凌家山贼们而言，这都不算事。
陆校长这项决定一公布，整个凌家山寨都沸腾了。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能听见有人在说着同样的话：
“朋友，你知道什么是新派武学吗？”
“朋友，有兴趣加入集中学习营吗？”
第一批50名学员，就像是传教士一样，把陆校长教给他们的话术和凭空画出的大饼，一遍遍给其他山寨成员洗脑。
面对这些疯狗一样的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