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还在负隅顽抗,隐藏在社会中搞风搞雨。
也许是被刺激了,也许他绝望了,总之他已经百无禁忌。
孤身一人,没有拖累,他作为当代最强刺客,隐藏在社会中,想杀谁就杀谁。
无论是上位者,还是小市民,只要他怀疑是蓝白社的外围势力,就顺手杀掉。
“也许以太有认真调查甄别哪些势力是我们的,但他一个人,又能查到多少?误杀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他更多时候,是误杀了普通人。”苟爷说道。
墨穷道:“他这是疯了吧?”
“是态度变了,刺客只剩下他一个人,这时候哪还管什么规矩?也许刺客曾经还有‘主人翁意识’,把自己视为引导者,但现在,他是复仇者。只想尽可能地杀伤我们的人,为此就算杀伤了更多的平民也无所谓了。”苟爷说道。
墨穷沉吟,以前刺客还守点规矩,但现在连刺客组织都毁灭了,孤身一人的以太,成了行事极为随意的暗杀者。
他曾经的时代使命感已经彻底沦亡殆尽了。
“他在哪?”墨穷问道。
“不知道,我们甚至连他的样子都不知道。他行事隐秘,化身普通人,游走于世界各地。每当我们查到他的踪迹,往往他已经杀了人,远遁千里。”苟爷说道。
墨穷挠头,这就麻烦了,一个超级伪装大师、暗杀大师,从来没有暴·露过自己的样子给任何人,还携带至少六件收容物。
这样的人流窜在社会中,百无禁忌,是个天大的麻烦。
苟爷说道:“他不是想杀社员,杀外围人员吗?我们就故意暴·露一支给他。事实上你回不去的这段时间里,社里的追杀部队一直是用这种方法找他的。”
墨穷问道:“那为什么找不到?”
苟爷解释道:“首先他的位置飘忽不定,我们刚在欧洲某地发现了他犯下的案子,也许他人就已经到了北美。就算布局引·诱他,他也得看得到才行啊,另外他不可能又从北美跑回欧洲,去踩我们的陷阱。”
“所以我们没法确定他什么时候发现到我们故意露的破绽。而这个人从来不贪,反正没有时间限制,他可以跟我们慢慢耗,往往耗到我们以为他不在的时候突然出击。”
“为此我们已经失败了两次,已经死亡三名社员,二十五名外围人员。至于普通人,确定是被他暗杀的,就超过了两百八十人……”
“这里有世界级收藏家,有地产大亨,有在役军人,有著名律师,有顶尖运动员,甚至还有各个学界的权威专家。”
墨穷知道为何需要他了。
姓名未知、相貌未知、就连他所持有的好几件收容物的效果,也是未知的。
除了墨穷,可以通过他身上某一件收容物的样子,来定位他以外,蓝白社想抓到他千难万难。
“对方真的只是在报复蓝白社吗?如果只是报复,为什么不肆意地使用收容物,给予蓝白社一次重创?”墨穷说道。
苟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