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想着找回家。
为了怕自己忘记父母的样子,就不停地画,不停地画。
而蜡笔与画板则是她配合卡勒姆的唯一要求。
“哭……给我哭!”联络器里响起易波的声音。
墨穷内心翻个白眼,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嘴一瘪嘤嘤嘤起来。
卡勒姆却是直接一只手掐住墨穷的脖子把她微微提起来,虽然一点都不疼,但依旧把墨穷掐懵了。因为这力度足以让一个真正的小女孩受伤。
就见这家伙瞪着墨穷说道:“笑!给我笑!”
墨穷瞪着卡勒姆,憋红的小脸露出十分僵硬的笑容。
卡勒姆哼了一声,松开手走出卧室,顺带将房门锁上。
今天去领居家吃了点心和饮料,所以他连给欧拉准备晚餐都给省了。
“我真是醉了,我只要一哭,他就会打我是吗?”墨穷说道。
“嗯哼……”易波在麦里说道。
墨穷叹气,他知道卡勒姆在演戏,但依旧很窝火。刚才一番举动也是教官组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欧拉与卡勒姆没有合作的可能,他也不会对欧拉有任何帮助,乃是真正的敌人。如果不配合卡勒姆,她真的会被杀死,之前的力度再大一些,一个普通的女孩完全可以被拧断脖子。
倘若这这场任务中,被易波宣布:你被卡勒姆杀害。
那他的评分不用说,低得可怕。
“啧……”墨穷琼鼻微皱,摸了摸脖子,立刻爬向掀翻的画板。
不管是刚才卡勒姆摔打画板和蜡笔的举动有提示收容物的可能。还是这两样东西对欧拉极为重要。
墨穷此刻都要第一时间扑向那里。
拿起被撕掉的画,依稀可以看到稚嫩的画风,一个小女孩在一个木屋前,一左一右分别是父母。
虽说这画风让墨穷完全看不出欧拉的父母应该是什么样,但欧拉人设中不停的画,乃是在加深心中对父母模样的记忆。
没发现异常,墨穷立刻转而拿起画板和蜡笔。
就见对这些东西又亲又抱,丢来丢去,甚至拿蜡笔在手臂上涂鸦,十分滑稽。
总算,让墨穷发现了异常:那一盒蜡笔,刚才还五颜六色的,突然全都是黑色了。
“蜡笔啊……”墨穷急忙将蜡笔在纸上乱涂乱画,每一支笔都试一下,终于让他找到了收容物。
“这种感觉……”墨穷握着其中一支画笔,突然感觉自己的意识能对外物施加影响,这种奇妙的感觉还是他第一次有,显然这收容物是握在手中,就能使用某种效应的。
墨穷锁定面前的一张白纸,意念所动,立刻感觉自己将一种无形无质的‘东西’,发射在了纸上。
白纸上立刻出现了黑色,墨穷想着扩散,那黑色顿时犹如墨韵一般扩散,一下子遍布整张纸,不禁表面如此,连纸的内里都黑了。
霎时间,那不是一张白纸了,而是一张黑纸……
“好像还可以变……”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