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装上去的染料,是洗不掉的,乃是终身受用。一个人如果无可名状化,从某种角度上讲,我们没法把那个人当做同胞了。没法交流,没法沟通,没法再融入集体。明知他可能是某个社员涂装了颜料,但谁又能确定,那个移动的,不可理解的生物,不是某个恐怖的收容物呢?”苟爷说道。
墨穷明白了,当谁也无法理解你时,你已经脱离社会了。
蓝白社也一样,如果一个社员为了任务需求,而进行这种涂装,那么基本上他不可能回到过去的生活了。
任务完成后回来的那个不可思议的生物,以莫名其妙的姿态,说着无法理解的话语。
蓝白社见了是该攻击呢?还是该认为他是社员呢?
就算有识别标记,接纳他,那个社员也废了,总不可能还让他行走在社会中吧?包括蓝白社内部都很难行走,走到哪都会被以为是收容物入侵……
“所以只能用在死物上啊,你握着它不会被感染吗?”墨穷问道。
“不会,没有感染性。颜料一旦侵染物质,就永远与其融为一体了。所以它的收容措施是真空箱,包括给社员武器‘镀膜’,也是要在真空中操作。以免整个房间都是无可名状的气体分子在作不规则运动……”苟爷说道。
墨穷看着大宝剑,心说:这种东西,我的能力还能锁定吗?
如果不能,岂不是天克他?
“借我玩玩……”墨穷伸手道。
苟爷随手递给他,又去点根烟抽了。
墨穷吐了吐舌头,溅了几滴口水出去,就见口水坚定不移地落到了那视觉上混沌不清的大宝剑上。
“唔……视野内还是可以,我看到的东西就可以锁定,不管我能不能脑补它的样子。不过……”
墨穷闭着眼睛,想锁定苟爷的剑。
射倒是射出去了,他趁着大家不注意,又吐了口水,猛地睁眼,就见那口水在他嘴前直接消失。
而那‘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大宝剑上,并没有任何水渍。
射哪去了?
天知道射哪去了,总之没有射到苟爷的这把剑上,说明他脑补错了,脑补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什么东西上。
“厉害厉害……”墨穷灵机一动,拿出笔来在上面写了个‘苟’字。
诶!可以了!墨穷射到了。
“嗯,遇到无可名状的东西,我光看过不行……还得做个记号……”墨穷暗道。
这时苟爷过来,看到上面写了个苟字,摇头笑道:“你干嘛呢?我这把剑的逼格瞬间没了!”
说着,他拿回剑,将字洗掉,收回到了虚岛中。
墨穷说道:“我在试着脑补它……”
他闭着眼睛,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回忆起刚才看到的那个东西。
墨穷明明见过那把剑,可就是没法在脑海中形成之前那样的一个东西。
那把剑既不是透明的,也不是看不见的,它有自己的形状,有自己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