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冯卿家里有过年烧纸的习惯,她一想起自己大早上四点被拽起来,然后长途跋涉,一路各种转车倒车去烧纸就不由得一哆嗦。
这年头还讲究绿色烧纸,像以前随便找个十字路口烧纸是会被罚的,所以冯卿他们每次都要各种长途跋涉,着实是一个非常累人,也非常能体现孝心的活动。
她说完以后想问问李七他们在客栈里烧没烧纸,毕竟虽说李七一直没说过他父母是谁,但是也不代表人家就真的不想家里人。
冯卿也不太在乎这个,她想着要是没烧的话他们可以今天晚上就烧了,结果转头就看见李七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来什么。
“怎么了?”冯卿有点茫然,“我看起来有什么奇怪的吗?”
“没,没什么。”李七被冯卿这么一问,才像是回过神一样,连忙摇了摇头道,“我先下去做饭了。”
他没再看冯卿,而是拿着冯卿收拾回来的那一大包行李就下楼了,冯卿看着李七远去的背影,总觉得怪怪的,心说这孩子过个大年,怕不是人过的都有点傻了。
她把她老妈给她拿的那些吃的穿的放好,然后想着从楼上朝着
咦?裁缝店。
好神奇,门口挂的那件衣服还挺好看的,不是冯卿吹,她来了古代这么久,看见的周围人穿的那些衣服或多或少都比不上她从淘宝上花一百块钱买的塑料汉服。
可是楼下那家铺子就不一样。
那件挂在门口的衣服是件秋香色的衣服,上面绣着好看的蝴蝶和枫叶,有些特别大的裙摆。
冯卿看了几眼后,就把眼睛收回来了,继续吃着自己的零食。
她也没把这个当一回事,只是心里想着如果对面那家裁缝店里的衣服都这么好看,那么她有机会可以去那边看看,这不就省了不少买衣服的钱了吗。
一场今年时间最久的假期就这么结束了,而冯卿回来的时候,也终于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安火醒了。
不过她醒的时候似乎脑子还不是很清醒的样子,很多重要的事情都忘了,无论是她受袭过程中遭遇了什么,还是之前她追查了什么,她还总是时不时的头疼,
“那你还记得这个月没发工资呢吗?”
小账房坐在安火莎希的床边,温柔的对她说。
“我记得。”
“切。”
“那个,她这个应该是晕倒的时候不小心吸入了一些迷药,所以才会这个样子吧。”风惜弱在旁边给安火莎希把了把脉后,皱着眉说道。
他转过头看了眼客栈的人,用目光环视了一圈周围道,“这种迷药的解药我倒是能够托关系弄到,不过现在的花辞楼……”
他的话还没说完。
然而,大家却都已经明白了他话语中未尽的意思。
——在一刹间的压迫下,现在江湖中各个门派几乎都在避其锋芒,少数想要抵抗的门派,却也都遭遇了之前跟花朝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