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楼在某天忽然收到了某个门派的徒弟手刃了自己身为魔教卧底的师父的消息时,还略微的诧异了一下。
“这就是前几天的那师兄弟吧?”安火莎希问。
“对,就是他们。”
“唉……”安火莎希一脸的诧异。
“这师兄弟居然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吗?”
“没有。”花辞楼的人恭敬的汇报着,“据说那个杀了自己师父的师兄好像什么都没有说,也因此差点被门派的人追杀,如果不是那个师弟一边哭喊着,一边说出了真相,恐怕都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
“你说他为什么不说出去呢?”安火莎希对此依旧十分的迷惑不解。
她觉得自己这个西域人的脑子,实在是无法理解中原人那古怪的想法。
“可能是想着,让他的师父以一个正派长老的身份死去,把一切的罪孽都自己承担吧。”底下的人一脸感慨的说道。
“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实在是太难能可贵了。”
“而且。”即使是花辞楼那些冷酷的情报人员们,再提起这件事时。也不免有些唏嘘。
“听说那个师兄杀人的时候,还一个劲儿对他的师弟说不要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去,也不要把那封信拿出来。”
“围观的群众们都说,他说的声泪俱下的。”
“那副样子,即使是石头看了都会于心不忍啊。”
……
“哇,居然真的有这种人啊。”冯卿没过几天就从书架上又找到了一个最新的“话本”,里面讲的正是那个想要背负一切的师兄。
把她看的眼泪汪汪的,感动不已,心说大侠不愧是大侠,在这种方面就看出来了跟普通人的差别。
她感慨完了之余,又往下一掏,想要找自己珍藏的那本书去哪了。
然而这一次,冯卿还是扑了个空。
嗯?冯卿脸上又出现了狐疑的神色。
咋回事?又见鬼了?
她的那个从海外邮回来的珍藏版呢?
那本厚厚的,加厚加量限定版同人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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