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带他想些什么，腹部就传来了一种仿佛要让五脏六腑碎裂的疼痛感。小丑痛苦的咳出了声。
面容狰狞的看向眼前的人，因为他认出了这个眼神，认出了陈默是谁。距离这么近，看着陈默的眼神，小丑感受到了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他想起来了，他在之前表演的时候，就感觉一直有道视线在注视着他。
跳楼机，没错，好像就是跳楼机出事的时候，他总感觉自己和一道什么视线对视上了，当时只觉得是自己的幻觉，那么远，怎么会有人看到他，还以为自己想多了。后来隐约也感觉到有视线在看着他，但他也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来，那道视线就是眼前这个人的，这人，一早就注意到他了，或者说是他们了……
怎么会？他是怎么发现的？！
细思极恐。
小丑滑稽的面庞上露出惊恐后怒火中烧的神色，他……他想起来了，这种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他好像每一个项目都看到了这个男人的出现。
是他！
他就说他们的事先做好的准备，怎么一个都没有起作用！
是他，是他破坏了他们今天的行动？！
小丑看向陈默，面容狰狞至极，一时间连手指骨和手臂刺骨的疼痛都管不了了。眼神怨毒咒恨的看向陈默，那眼神仿佛是淬了最烈的毒一般，恨不得把陈默生吞活剥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准备了这么久，这么周密的策划。居然会被眼前这人全部给摧毁的一干二净。怒火几乎要充斥他整个脑海，要将他烧穿了。挣脱开来，小丑就想对着陈默下手。
“是你！！！！”
陈默疑惑。我什么？
“是你对不对？！我说我们今天的行动怎么会出问题，是你对不对？！！都是你干的！！！”
原来如此。陈默松开了微微挑起的眉头，那可真不太巧，确实都是他干的。小丑似乎是练过的，身手还是挺好的。
“砰！”
陈默一脚将小丑踹到了地上。
可惜他还没见过比他还能打的。
“咳咳！！”
小丑猛烈咳嗽了好几声，后退着勉强站稳。看向陈默的眼神仇恨怨毒中带上了畏惧。他就说其他几个手下为什么会被这年轻人人一招解决，明明他们都是练过的。直到他自己和这人交手的时候才明白了几分，这人的动作太快了，快到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你一早就发现我们这些人了，对不对？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些设备明明都被破坏了……”
小丑确信这件事跟眼前这男人脱不了关系，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男人是怎么做到的？明明他们已经将每个设备都完全破坏了。可以说磨损到一定程度，一定会出事。不可能出现这种出事了，但没有完全出事的状况，要说男人去修了，那他在乘坐的设备上，怎么修的？
但他的思索还没有进行多久？就感觉眼前一黑，陷入了无尽的昏迷中。
陈默懒得询问这些人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