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班长是从哪个大期刊上下载的，结果看着班长对照着旁边的论文格式开始编辑后，他才恍然发觉出来不对。
靠！
这是班长的论文？
这特么是班长的论文？！
班长不是说他就刚刚那一会儿写的吗？
这……这跟他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啊！他以为是车轮子话来回说，就为了凑字数的水论文。
结果他看到了什么？揉了揉眼睛，张远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另一篇艺术概论论文的字数他看不到，但是这篇要求两千字的人体结构课的论文，他在word底下显示的字数上看到了五字打头……不用说，他猜另一篇也绝对差不多。
“……”
张远有种梦回开学的感觉，开学第一课，梁曙光老师让他们找一些房屋结构的素材，结果班长带了一沓手绘和拍摄的素材过来。
果然，卷王还是那个卷王，哪怕半个学期没有来上课，本质也没有一点点改变。
“嗯，是啊。还得谢谢你们提醒我了，我看了下，我格式确实不太对，我改改，然后给你看下。”
其实这两篇论文，陈默写的还挺顺的，特别是这个人体解剖课的论文，正好跟他这段时间弄得项目研究的内容挺贴合的。前段时间为了搞色盲矫正眼镜的事情，他通过关萍教授，也去医学院学了不少这方面的内容。
虽然没有再修医学院的课，但是还是了解了不少关于人体解剖类的知识，看了不少相关前沿的论文，当然研究最多的还是眼脑结构，但也不限于大脑的解剖结构研究。整个人体结构他也跟着学了，甚至关萍老师上解剖课的时候，还让他动手了。这块相关的只是储备量还挺多的。
写的时候还有些刹不住车，他确实很少写万字以内的论文，将文章总体压缩到五千字，已经省略了很多内容。之前已经删改过一遍了。没想到还得再删，陈默还有点兴味索然的惋惜。
张远：“……”
谢谢，不用了。
你还是别给我看了吧，这对我很不友好。
说着，看着陈默边说，边找到格式里不需要的部分，没有一点点犹豫的，直接backspace删掉了。
看的张远心都颤了下。
想着连忙赶在班长找到下一段，继续删除前，抬手按住了他的手。
“不……不用了。”
“嗯？不用给你看了吗？”
“不是，不是……我是说班长，你要不考虑一下，还是别按格式改了。”
张远觉得老师给这个格式的时候，目的是为了规范大家论文的书写，恐怕也没有想到，会有一些人内卷变态到这种程度。
“啊？”陈默疑惑的偏头。不是说不按格式来回扣分吗？
不过陈默也是松了口气，不改最好，之前将论文压缩到五千字，他就绝对有些东西没有说清楚了，现在再把研究背景和闻言综述之类的去掉，这篇论文就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