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常。我年轻的时候当兵也这样,比这累多了。”
老陈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搅起的面,一根根旋转着掉回了缸子中,眼角的皱褶弯了弯,手指微动搅起凉面又嗦了起来。
说是不担心,但怎么可能真的不担心。
养那么大的儿子,一个多月没见了,还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他知道他在救人,知道他是在做好事,做大事。他为他自豪,但心里担心还是担心的。
他没和任何人说过,他在手机中刷到陈默当时在z县救人时,看到陈默跳下水井救人的画面时,他心里有多揪的慌。他也没和陈默说他的担心,也没有说他那几天看着视频,看着看着就在被子里哭红了眼睛。
可能真的是老了。
“老陈,我回来了!老陈你在家吗?是不是又喝酒去了!”
这时候小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熟悉的温和的青年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哐当一声,老陈的手中的筷子连着搅起来的凉皮这次再也没有送到嘴边,彻底的落到了铁缸里,发出一声轻微的碰撞声。
放下铁缸,双手就下意识去够放在一旁的拐杖。艰难的站起身,望着院门的方向,嘴唇嗫嚅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说了句:
“啧,臭小子,没大没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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