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也成可别打我的脸。再这么打下去我还要见人么?”
容止轻笑一声:“你怕这个作甚?若是爱惜容颜我这里有上好伤药待你完成了今日应做的课业我便给你敷药。”
之后屋内的声音模糊起来大约是柳色小声地抱怨几下最后还是不得以屈服于强权。
楚玉走入屋内。
窗户打开着阳光从屋外透入令屋子里看起来显得十分明净花错靠在窗边一手拿着条约莫两米长的细竹竿竹竿的尖梢正好搭在一条黑色长几边上容止与柳色坐在长几一侧面前摊开几本陈旧账册容止背
梁柱眸光半阖而柳色则扭着被抽得青一道姿一道的浏览账册。
听见楚玉脚下木屐的声响柳色抬起头来正让楚玉瞧清楚了他脸上的伤痕柔媚娇艳的容颜上。一共八道青紫交错的瘀痕纵横的隐约的构成一个字:花。
楚玉一瞧便忍不住笑出声来柳色慌忙的抬手捂住自己地脸不想让她瞧见这么一副难看的模样片刻后他忽然想起来即便他容貌无损公主也不会在宠幸他了。
目光黯淡了少许柳色慢慢的放下手站起来行礼:“见过公主。”
见他如此凄惨的模样楚玉也有些不忍她注目一旁的容止以眼神问他能否不要那么严苛。
容止笑着摇摇头道:“公主你有所不知柳色虽然天分惊人可是我却觉他有个好逸恶劳的毛病、倘若不逼上一逼想让他学点儿东西可是比登天还难。”柳色怕同怕苦如此作为是制住他的最简单的办法。
若非好逸恶劳又贪图享受柳色就算只是子承父业也能混个小康但他偏偏不愿意辛苦劳累才巴巴地自个送上门来当面而在公主府偷盗贪污也是为了今后能安然享受冒险。
楚玉想想也是倘若柳色不快点儿学习并职掌府内的帐目她很难把桓远给腾出来做别的她自己这边也很缺人手于是便不再过问容止的管教方法。
想起自己的事楚玉下意识的瞥了容止一眼后者闻弦歌而知雅意手指轻敲一下长几道:“暂且休息片刻花错劳烦你给柳色敷药我与公主出去一会。”
两人走入园中又听见房中传来惨叫声:“花错!轻点轻点!死人啦!”
相视一笑容止对楚玉道:“公主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楚玉想了想决定道出自己的烦恼:“确实有为难之处我想在城中或近郊处另外置办一处清净宅院可是不能以我的名义来而是伪以他人之名。”要做到完全的隐秘不让人知道房主的身份家中仆役也要全新地与公主府全无关系的。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但是到了想要实施的时候操作起来却不方便先别说隐藏伪造身份光是想要找一处清净宅院便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容止悠然的道:“公主烦恼于此为何不去相求与王意之?”不论是财富还是人脉王意之都是顶尖的只要王意之愿意代为出手什么假身份又或者清净宅院都能手到擒来。
楚玉一听愣住她定定的看了容止许久才无奈的撇撇嘴:“还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呢?”她认识王意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