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即便在昏迷之中他依然不时出轻微的呻吟可见现在他十分的痛苦。
楚玉一阵愕然转头问花错:“怎么回事?”
花错摊了摊手。一脸你问我让我去问谁的神情。道:“我怎么知道?今早我来叫他过招打开门便看他是这副模样了。”
楚玉伸手摸了一下阿蛮的额头。只觉得触手之处滚烫无比。热得乎想像以楚玉所知。假如一个人脑子里高热过久会把脑子烧坏有部分白痴就是这样炼成的。
虽然阿蛮智商本来就不太高但是总归还是有的假如把那点不算多的智商给烧没了楚玉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有些焦急的楚玉转头问花错:“有没有请大夫来看过?”
花错一怔摇摇头道:“还没有我先派人告诉你了同时也派人去请了容止。”
说容止容止便到他是匆忙而来的外衣仅仅披在肩上进门后对楚玉略一施礼便来到阿蛮床边伸手去探他地脉象。
容止地两根手指压在阿蛮的手腕上可是就在这时候半昏迷中地昆仑奴少年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似是被人惊醒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线竟然反手抓住了容止纵然在重病之下他的力气依旧大得出奇容止微微一笑接着楚玉便便听见他腕上传来骨节错位地声音。
花错神情大变飞快劈手斩在阿蛮的颈侧令他再度陷入昏迷可即便在昏迷中阿蛮依旧捏着容止的手腕好在他已经停止用力否则继续扭下去难保不把容止的手直接拧断。
黝黑的五指和容止雪白的手腕贴在一起白加黑分外的对比鲜明。
花错很焦急:“阿止你的手怎么样?”他神情焦灼之中带着隐痛好像受伤的那个人不是容止而是他。
相比起花错容止倒是镇定得很他转向一旁的楚玉道:“公主可否劳烦公主去取一些伤药来?花错必须时刻看管着阿蛮眼下走不开。”
见容止受伤楚玉一下子也心乱了连忙应下来出去找伤药、。
待楚玉离开花错面上顿时闪过深沉的杀意以指做剑的便刺向阿蛮。
“慢。”容止不紧不慢的开口阻止了花错杀人的动作“不要杀他我的手并无大碍这样的伤势没什么大不了的。”
花错抿了抿嘴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还是遵从了容止的意思放下手来转而去解救容止的手腕将阿蛮的五指一根根的掰了开来。
容止微笑着偏头看看不自然扭曲的右手腕微笑一下道:“这昆仑奴倒是有趣即便神志不清了也依然记得不让我好过。”幸亏花错出手及时眼下仅仅是脱臼比骨折要好医治多了。
说着容止便神情自若的接上手腕而楚玉这时候也急忙的跑了回来:“我已经吩咐人去拿了容止你怎么样?”
她现在心里乱成一团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方才跑出去后好一会儿才想起可以吩咐下人去做这件事楚园的人被放倒。钟年年挟财私逃加上阿蛮重病。容止来诊脉却又被阿蛮弄伤这一连串地事在她心里堆积着挤压着她心中积攒着一股怨气却不知道对谁去对钟年年吗?那女人已经跑得没边了?对桓远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