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练习的时候他只怕连花错一只手都拼不过。
这是同样的道理。
重点不在拥有多少而在能掌控多少。
说完了闲话鹤绝慢慢的走了过来虽然容止现在这个状态相当于半残根本无法对他构成什么威胁可他内心对这少年极为的戒惧早些除掉他他才能心安。
见鹤绝一步步走来楚玉下意识的挡在容止身前微凉的肩头提醒了她方才的事她牙一咬抬手准备把衣服更撕开些。
容止的声音
传来还是那么的不紧不慢:“公主不必多此一举过虽然鹤绝畏惧女色但一次过后便有至少十日半月不受影响。”
假如时刻作见一次喷血一次鹤绝也活不到现在。
听了容止的话楚玉几乎要绝望了之所以还没有完全的丧失希望是因为容止话语中的稳定镇静让她内心期待着他有什么办法。
容止看也不看鹤绝取出第八根针扎针的位置上移却是在大腿的位置:“鹤绝我对花错说过你们两个简直就好像小孩子不过是几年前的一场小小吵架犯得着记恨至今么?倘若没有宽大的胸怀如何挥出纵横的剑术?”
鹤绝不由自主的停下来脚步因为容止方才的话里提到了花错还提到了……剑术。
容止十分镇定第九支银针稳稳的扎入左手手腕双手没有一丝颤抖:“你们两人的剑术都太小家子气了难怪直到现在依然不堪造就。”
“你说什么?”听到容止毫不宛转地贬低他鹤绝不由得大怒眼中戾气倍增楚玉也是吓了一跳她一旁看着大概能猜出来容止在拖延时间可是有他这么拖延的么?难道不是应该先安抚鹤绝的情绪怎么反而故意激怒他?
容止依旧低着头出轻微的嗤笑声手上扎针的动作还是不停只是这回已经不局限于伤腿而是更广泛的位置手肩膀膝盖他下针又快又稳毫不迟疑好像扎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练习用的人偶:“既然你不愿提那也就罢了然而我也要告诉你你想让花错对你低头找错了人应该找我才对。”方才歇息的时候楚玉已经将鹤绝的目的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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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鹤绝去而复返露面起直到现在容止才是第一次抬起头直视他:“花错是为了我才留在公主府的否则你以为我如何轻易便知晓你剑术的命门?自然是花错告诉我的。”
鹤绝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通红在微沉的暮色之中显得有些可怖容止微微一笑毫不畏惧地道:“说你小家子气还不信不过是这点小事你便轻易动怒。”
他扶着树干慢慢地站起来接着让楚玉将剑捡起来递给他:“现在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纵横的剑术。”他动作十分吃力说完这段话后还低头喘息片刻然而他漆黑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虚弱只有坚定与自信。
鹤绝也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容止等着看所谓“纵横的剑术”横竖现在容止伤势严重他纵然放任片刻也没关系。
容止走到前方的空地前他脚步虚浮神情却十分稳固。
楚玉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放缓了呼吸:也许鹤绝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