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后来呢?”楚玉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抖“我《将进酒》之后又做了什么?”今天早上一起来楚玉还有些宿醉疼痛的脑袋隐约想起了昨晚上的事细想之下她后悔不迭暗恨竟然还是破戒用了后人的诗歌。
楚玉喜欢诗尤其喜欢李白的诗才会在酒后一时无状唱出《将进酒》但是她的喜欢与尊重相伴提前抢了人家几百年后才会做出来的诗楚玉打心眼里觉得过意不去。
但是这些都还是其次她的记忆只最后停留在一起唱歌的那时候再之后还做了什么却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唯恐自己又干了什么不该干的楚玉一边喝容止送来的醒酒汤一边小心翼翼的问。
容止笑吟吟的望着她慢悠悠地道“公主不记得了么?你唱完了歌便抱住了意之兄说让他做你的驸马……”
楚玉脸色大变一口醒酒汤喷出来。
容止继续道:“接着公主又把我推倒在地骑在我腰上。”
楚玉脸色雪白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越捷飞想来拉开公主被公主反手撕开衣服……”
好好禽兽。
“公主你放开我后又亲了天如镜和萧别……”
他每说一句话都把楚玉打下一层地狱楚玉脸色青白的听着简直想当场找个地缝钻下去:她的酒品怎么会差到这个地步啊?简直就好像被山阴公主给附身了一样。
“还有……”容止顿了一下。
楚玉叹了口气:“还有什么?一起说了吧!”她能挺住。
容止微微一笑:“还有公主我骗你的方才说的都是假的。”他顺过楚玉手上的汤碗脸上似笑非笑的十分可恶“公主上当的模样很有意思。”
去你地!
楚玉猛翻一下白眼好气又好笑的捶了他的肩膀一下。但是同时她心里暗暗悄悄的松了口气。
撇开坏心眼的容止去书房找王意之作别楚玉看见王意之就坐在桌案前红木桌案上平摊着一叠接近二尺宽的白纸王意之悬着手肘提笔在纸上写着些什么。
楚玉见他神情专注。不由得放缓脚步慢慢走近。看他笔走龙蛇字迹狂放不羁。可是仔细辨认他写的竟然是: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楚玉按住他额头觉得方才才减轻少许地头疼又有了加剧的迹象但是她没有上前打断只等王意之写完了才开口道:“意之兄。我有一事相求。”
王意之闻声转过头来随口道:“谈不上什么相求不相求地。子楚兄有什么吩咐便说吧。”
楚玉叹了口气道:“昨日那支酒歌并非是我所做。而是我认得的一名隐士所写……”
王意之凝望着她笑道:“那这位隐士现在身在何方?”
楚玉险些脱口而出说在几百年后。所幸及时咽下改口道:“这位隐士不欲他人知道他地存在。因此这支歌也请王兄不要传出去。”
王意之沉默了一会儿不说话在楚玉有些着急的时候才笑道:“这个自然好说正好我将那支歌抄写了下来还请子楚兄告知那位隐士的名字我这幅字才算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