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前因后果更不需要去找寂然或王意之求证什么他只简单地对花错说了一个子:“杀。”
接着又补充:“扮作鹤绝。”
如此凌厉如此果决如此狠辣如此缜密。
并且绝不留情。
唯一可惜地是花错方才回来回报并没有成功杀死寂然在紧要的关头被他给逃了不过他给寂然留下了一道很深地伤口只消一时半刻无人救助便会血尽人亡。
横竖是不让公主见到活着的寂然既然根本目的已经达到过程稍微出现一些偏差容止并不是十分在乎。
“王意之……”容止慢慢的将纸揉碎又把碎屑小心的收回怀中忍不住微笑了一下“不必相送吗?你倒是看得开即便是看出公主并非公主你也毫不理睬只将她当作与你相识的子楚。”
王意之的洒脱他远远不能企及但是他并不羡慕也不向往他心里清楚明白着他与王意之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这是他们自己各自的选择清醒而理智并且不会后悔。
又细细的盘算了一阵计算今后的各种路线他手头所掌握的棋子能挥的作用各方面影响的交汇这样的计算十分的繁重且琐碎可他还是不慌不忙一条条宛如抽丝剥茧般梳理顺畅仿佛无形之中有一只强有力的钢铁之手将这些东西稳稳当当的统合集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到少许疲惫便缓慢的合上眼睛就这样在绣林之中睡着了。
合眼的时候暮色降临一片黑暗笼罩下来。
接下来几日楚玉都在派人寻找寂然她心里还存着最后一线希望没有看到寂然的尸体就不能确定的说他已经死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除了寻找寂然外楚玉还想找到王意之但是这方面却似乎比寂然更加难寻找王意之是在她见到留字的前一天走的一直到她知道寂然死去的时候已经有一天多的功夫早就走得没了影她也不晓得王意之的目标更加不愿意大张旗鼓的寻找以免在她见到王意之之前王意之已经被人先一步杀死。
除了派人在城内外搜寻寂然的下落外楚玉每天都会前往王意之之前所居住的贫民区希望能从周围人口中得知王意之在离开之前的言行举止以期可以从中推测出一些蛛丝马迹。
一连失望了好几天后楚玉终于现了一点线索一个与王意之隔一条街的居民将楚玉带到一座又脏又旧的木房前只见木屋的屋顶上漏了一个大洞而门板和墙面都满布腐朽的损坏好像稍微用力一推这座饱经风霜的屋子便会倒塌。
这屋子里住着的是一个给人编草鞋的瘸子可是在几年之前他曾经是公主府内苑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