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意识问道:“那你是也打算以后都不写诗了吗?”
面对这个问题,李越却神色严肃的摇了摇头:“若若小姐记错了吧!在家只是被迫拉出来参与斗诗,但这不写诗的赌约可是令兄与郭公子两人所立,李某可是全程无参与,岂能算在内?”
心中苦楚的郭宝坤此刻又被李越给拉了出来,心中自然不爽,直接毫不留情的讽刺道:“一个被吓的连诗都不敢写的人,也只配滑嘴油舌了!”
面对郭宝坤的讽刺,李越也不客气,直接将手中的折扇撑开,将那首《蝉》展露了出来,道:“范公子刚刚所作之诗,李某自叹不如,但是对于郭公子,这是前几日,李某在京都外踏青时偶遇蝉鸣,心中有感所作……”
看着李越手中撑开的折扇,范诺诺下意识的读道: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若是放在其他时候,这首诗就是一首形容蝉品行高洁的诗,但是此时此刻,这首诗却被赋予了另外几重意思。
既可以是夸赞范闲诗才,亦可以看做是提醒郭宝坤,才学才是人之根本。
“你……”
郭宝坤被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倒是靖王世子李弘成,反而带头鼓掌道:“李先生这首诗虽然并非诗会上所作,但既然是李先生所作,那便也不成问题,李先生果然才学出众”
“多谢世子殿下赞誉!”
可惜,郭宝坤此刻却已经不顾范闲的事情,而是一心要打压李越,直言道:“世子殿下,在下虽然输了,但是李越这首诗也不对吧!刚刚明明说的是在诗会上所作之诗用以对决,岂能拿早前所作之诗对决,而且……谁知道这首诗究竟是不是他所作”
“这……郭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李先生,你看……”
李弘成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然后直接把皮球踢给了李越,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让李越现场再作诗一首,否则便不能算是李越胜过郭宝坤。
眼看此时郭宝坤已经丝毫不在意和他人同归于尽,李越不由摸了摸鼻子,总感觉自己似乎做的有些不太地道,都快把孩子给逼疯了。
但是一想到郭宝坤之前的所作所为,李越又觉得自己现在这也算是为民除害,于是便不再犹豫,打算重新再默写一首,彻底击垮郭宝坤。
“既然如此,李某现场再写一首就是了”
李越颇为自信的说完,脑海里便开始回忆起了自己的那些诗词储备。
‘到底谁的诗适合这样的诗会呢?’
正思索间,李越忽然看到了一旁也正睁着明亮双眸看着他自己的范若若,脑海里忽然蹦出了白居易的《长恨歌》,下意识的提笔写到:范家有女初成长……
不过随即李越便发现,这首诗后面的部分并不合适,于是立马改成了之前网上看到的另外一首:
“范家有女初长成,娇俏可人及倾城。”
“借问芬芳春与秋,豆蔻年华无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