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羌笛声,里面有他听不懂的复杂和愁苦,但到了白天,烽火一起,滚滚的马蹄声中,只有铠甲和宝剑的光芒,只有雷鸣的战鼓和遍地的白骨。
顾宜年白了,京唐之所以醉人,不是因织锦绸缎,不是因胭脂香粉,更不是因人墨客,是因边塞的这些累累尸骨。
从这一刻起,他就不想再回到京唐了。
因他觉得,他能比祖父,比父亲,比叔伯们做得好,他能彻底把这些侵略者赶出这个国家。
这就是他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