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蓉看到秦笛一副错愕的模样,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孤陋寡闻,真是没见识!上车啦!”
秦笛不过是随口问问,没想到居然就此化解了季大警官的怒火,他摇头轻笑了一声,不声不响的上了警车。
季玉蓉把车发动起来,踩下油门,一阵疾驰,攀上出城的高速公路。
一路上,季玉蓉始终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透过后视镜,望一眼抱着水星坐在后座的秦笛。
秦笛感觉到有一股杀气,在车厢内弥漫,情不自禁的,背脊上隐隐开始沁出道道冷汗。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杀气的制造者,正是坐在驾驶位置的美艳警花。
警帽下的美丽容颜,此刻已是阴云密布,仿佛随时都有可能降下一场暴雨来。
秦笛缩了脖子,上下看了看自己,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有些不明白,刚刚还喜笑颜开的女警官,怎么就突然变了脸?
季玉蓉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服,车子又走了一阵,在爬到揽胜山的半腰之后,终于还是踩下了刹车,靠边把车子停好。
“舍不得放下了,是不是?那女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女警官到底藏不住心事,弯都不晓得转一个,劈头就对秦笛一通责问。
秦笛忍不住轻笑一声,随手把水星放在后座,搭着椅背,一个轻跃,便跳到了副驾驶位置。
“怎么,吃醋了啊?”
被秦笛用食指勾着下巴,女警官就算有天大的怒火,也无法再发泄出来。阵阵酥麻,从她那小巧的下巴上,一点点的沁入她的心里。
女警官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下巴,原来也是一处兴奋点!
“谁……谁吃醋啦?”
女警官明明知道自己是心里泛酸,一时忍不住才出言指责秦笛,可被他动手动脚的这么一问,羞涩的心理,又开始占据了上风。
秦笛嘿嘿一声坏笑,不依不饶的在她下巴上划着圈圈,啧啧连道:“蓉蓉,你很嘴硬哦!”
季玉蓉娇哼了一声,想要别过头去,躲开秦笛的骚扰,却哪里能逃脱秦笛的魔爪。
就见,秦笛一手勾住女警花的下巴,另一只手,却摸上了她的警裙,似乎想要从那边缘地带,突进某处禁地。
“这该死的坏蛋,又想干坏事!”季玉蓉既是害羞,又是害怕。
山道、车厢、有人在侧、离家不远、过往车辆不少……诸多让人担惊受怕的原因交织在一起,惹得季玉蓉一颗小心肝七上八下的,久久无法安稳下来。
不自觉的,季玉蓉捉住了秦笛的两手,玉面染霞,忸怩不安地阻止他道:“别……别在这里,还有人在呢!”
秦笛轻轻一笑,扭头望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水星,毫不在意的道:“她疲劳过度,再加上受了点内伤,现在还在昏睡中,什么都不会听到。”
如此明显的暗示,季玉蓉哪里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可车内被人窥视的隐患消除,并不代表过路的乘客、驾驶员之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