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专心抄写,有些该听、该思索的反而漏过了,倒失了会讲的本义。”
崔燮连声应是。
费誾把笔记放下,温和地说:“若有不懂的地方,就找本堂助教问,或者我在时来寻我也可以,不用拘谨。你家里没有的书可以去彝伦堂里借阅,你若有心向学,就该多读几本,莫辜负了这般年纪。”
他甩了甩袖子,洒然离开。身后那个年小的学生倒是驻足多看了崔燮—眼,却也不曾开口,只朝他拱了拱手,匆匆追上费訚,也离开了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