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座山一样压在胸口,头痛欲裂。
“我感觉,有一把骑枪,捅进了脑袋,”格里菲斯指指额头,“痛极了。”
“我们刚被杀了一次,你的痛觉记忆是被自己的枪打爆了脑袋,”艾露莎的脸色也很苍白,“顺带一说,我死的也很惨。
“萨洛里安不能直接抹杀我们的存在,却可以施加痛苦,让我们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