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办法说出来。
少女有一头金色的半长长发搭在耳边,白嫩的耳垂上是一颗铂金的耳钉,疼了轻嘶了一声,她不用抬头都知道那是谁。
“恶心......”
“同性恋啊......”
“怎么会喜欢女生?”
“怪不得她老像一条哈趴狗一样缠着你,真恶心......”
“你有没有被她占便宜?沾一下就恶心的恨不得吐了吧?”
“......”
耳边似乎有无尽诅咒纷至沓来,无言的恐惧再次覆盖全身,手脚都在不由自主的发颤,她想爬起来的,时清薏说她恶心,自己现在这么靠近她,会不会让她更恶心?
“你、你......”
不,不是的,我没有想过恶心你。
你怎么会来这里?为什么来天台?是过来找我吗?为什么,明明觉得我恶心,还要过来救我?
她想问的,可她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有眼泪簌簌而下,嗓子里像是含着火炭。
“你怎么跑这儿来,哪儿都找不到,不想活了?知不知道在下大雨——”时清薏的语气凶巴巴的,带着一点不耐烦,可还没等她凶完,肩上突然传来一阵湿热,她仿佛无意中打开了某个开关,滚烫的眼泪源源不断的打湿了她校服的衣领。
时清薏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大雨滂沱而下,闪电在乌云之间翻滚,噼里啪啦的敲在人身上,电闪雷鸣,打的她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听见身边压抑到极致的哭声。
她连哭都不敢大声哭,会哭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有人发现她不见了而已。
虽然这个发现她不见了找过来的人是刚刚还在说她恶心的时清薏。
时清薏撑了撑地,刚想说点什么,天台的门就被哐当一下砸开了,她费力的扭过头去,就见老校长一双浑浊的眼睛爆发出精光,哎呦了一声,连忙跑了过来:“清薏啊,你怎么在这儿呢?”
连忙有人上来手忙脚乱的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时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也就近几年炒房地产赶上东风挣了那么几百个亿,时清薏是个不良少女小学渣,奈何暴发户有钱啊,至少每年给学校捐几栋楼是不成问题的。
这种好忽悠钱多速来,还不珍惜名声的暴发户不多见,可不得好好看着这位祖宗吗?
所以教导主任巡课时发现清薏跟数学老师顶嘴跑了,一直到下晚自习都没看见人连忙满学校的开始找人。
时清薏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被她班主任七手八脚的一扶起来,眼前就是一黑,差点没再一头栽下去。
这半死不活的模样看的老校长一阵揪心,连忙就要扭送医院,时清薏好不容易自己扶住了门框,环顾四周没看见人,脑子就是一懵:“人呢?!”
“谁啊?”几个老师不明所以,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