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收紧,以后自己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腿边,有人小心的将头轻轻靠在她膝上位置,轻声而费力的喘息,梨花纷纷扬扬,那一瞬间女君其实想过,将她扣在身边一生业不是不可以,恨当然是恨的,要她放手却决不可能。
多恨啊,恨不能生啖其肉,却不能杀了她,只能咬牙切齿。
冰凉的掌心落在女子后颈,似乎下一刻就会掐断那截脆弱的脖颈。
女君心底的疯狂和尖锐无人得知,或许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心底想着各种疯狂的报复时,她眼底却依然有着偏执到病态的温柔。
国师伏在女君膝头,女君抚摸着她后颈碎发,那是近来脾气暴戾古怪不近人情的女君近些日子以来少有的温和时候,梨花簌簌被春风吹落,落在女君发尾又随着她垂眸的动作滑到了白衣之上。
躲在树后的药童却只觉得遍体生寒,一股极端的恐慌摄住了他。
国师谋朝篡位将女君幽/禁一年生不如死,不过短短一月悉心照顾就让女君回心转意,实在难以不让人不生出恐惧之感。
再给国师一些日子恐怕陛下就彻底沦陷进去了,祸国殃民,不外如此。
只是他身负长公主所托,却绝不能眼睁睁看着陛下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