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未曾有过。
有些事,信一次是天真,信两次便是愚蠢。
那夜时清薏醒来时犹如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带着她回了浮析山,豹子焦急的等了些天,看见医仙回来就扑过去,鼻子在她身上胡乱的嗅着,嗅到深深的血腥气,到最后几乎惶恐的要哭出声来。
一迭声的喊着清薏,清薏......
医仙摸了摸豹子的脑袋,对她说了一句:“听话。”
豹子冲摇落虚张声势的吼了几声,最终还是不敢忤逆医仙,怏怏不乐的溜走了。
摇落冷眼看她们亲近,等医仙安慰完豹子过来牵她时冷笑一声躲开了她的手。
那只手落在风里,医仙神色落寞了一瞬,扯了一下嘴角,或许扯的太艰难,最终还是放弃了。
时清薏利用完她打完了蠪侄,到底做了个人没再把她扔进深渊里,而是把她关在了望月楼。
寒冰的锁链束在她的脖颈和四肢,周遭都是严密的禁制,除了医仙本人没有人能够进来。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只是受难的地方变了而已,每天会过来抽取她的龙血,把手臂划开一条口子,汩汩的鲜血从里面流淌出来,流淌而出的还有她的生命力和被磋磨的希望。
放完血是她最为虚弱的时候,眼帘都睁不开,血液流失太多以后经常陷入昏迷。
昏迷以后总是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境,梦见最多的和时清薏交尾,梦见亲吻她的眉心和耳朵,不会亲吻的龙族咬住她的嘴唇,而后一一往下,亲她削瘦的下颌。
而后——
她蓦地睁开眼,夜色浓厚,她陷在一个温软的怀抱里,抬起头就是女子纤细且白皙的脖颈,青筋隐隐浮现,而后是略有些尖的下颌。
她突然从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冲动,想咬上去,咬开那截白皙的脖颈,用尖利的牙齿破开皮肉,汲取里面新鲜温热的血液。
这种冲动让她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不是惧怕,是一种隐约的兴奋。
时清薏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醒了?”
又伸手去搭她的脉搏,摇落挣脱开她的手,强迫自己的视线从她的脖颈处移开,一只手死死抓紧衣袍,声音带着讥讽的寒意。
“怎么?怕我死了就没办法给你的心肝宝贝渡命了?”
时清薏仿佛被她惊到了,半晌,突然笑了出来,扶着额,无奈又很无语的样子。
“你怎么会这样想......”
摇落咬着牙,心口不停的起伏,阻止着自己一口咬下去的冲动,许久,笑够了的人又靠在她身边去捉她的袖子,无奈解释:“不是你想的这样。”
摇落不言,颇有些心灰意冷的模样。
时清薏拉着她的袖子,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很快就了,再等一等就......”
龙族仿佛是吃了大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