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我的崽跟其他人成婚的,让我的娃叫人家娘,这能成吗?”
“四皇女是不是准备去母留子啊?”赵松树费解的挠挠头,“话说,我也没看见四皇女服孕子方啊。”
俩人搁外头小声八卦,冷不丁门突然就被推开了,两人连忙后撤差一点撞着鼻子。
军医走出来按了按眉心,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无语:“你们俩去城里买孕子方的药去,按最好的成色抓药。”
子母树的果子孕果入药服用一年可改善体质孕育子嗣,只是这药性太烈于身体损耗不小,所以开方用药都极为慎重。
两人脸色稍变,对视一眼,却都聪明的没有开口,飞快地离开了守备府。
将军性子执拗,决定的事断没有回头的可能。
清冷的月色漫过了颓靡的紫藤花架浸湿了窗棂,赵阿今半只胳膊还包着厚厚的白纱,月色映照着她的眼有几分凛然森然。
榻上暖和的地方已经被人牢牢占据了,时清薏抱着整张被子背对着她,只留给她一个负气的倔强背影。
哪怕只是背影,也能看出来是还在生气。
赵阿今往前两步刚准备上榻那人刷的一下就坐了起来,眼睛睁的极大,在夜色下还带着水光,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我让你上床了吗?你都不要我了还想上床!”
赵阿今:“......”
她的眼深似寒潭戾气横生站在榻边换成其他任何人都要吓得肝胆俱颤,到了面前这个人这儿却半点不带怕的,甚至带了几分委屈,抹了一把眼睛:“你不认错你还凶我!今晚、今晚不许上床!”
“你不要得寸进尺。”
赵阿今冷笑了一下,声音低沉的厉害,抓了时清薏的手腕想把她一把扔进牢房里,又怕她在牢房里嚎啕大哭说自己乱终弃,一时之间竟当真无法可寻,气的满心凶戾无处发泄,半响,闭了闭眼,松手把人摔在了榻上。
摔在榻上的那一刻她第一反应竟然是抱住了自己的肚子。
这人怎么能这么没脸没皮呢?
赵阿今声音低沉满含威胁。
“阿慕,你要明白,有些事一次奏效不代表一辈子奏效,如今,我已不吃你这一套了。”
她半张脸上铺着冰冷的月色,半张脸隐没在黑暗里,神色晦暗不清,让人看不透也摸不准。
时清薏呆呆的看着她,半晌,在床榻一角蜷缩起来抱紧了自己,如瀑的青丝披在单薄的脊背上轻轻颤动着,看起来像是又哭了。
哭得好不可怜,一边哭一边低声控诉这个负心人。
“当初、当初成婚时,你还说一辈子对我好,一辈子疼我的......”
“你这个大骗子——”
赵阿今闭上眼躺下准备彻底无视床脚的戏精,却又留了一个心眼,在枕下藏了一把匕首。
她装傻必有所图,放在自己身边有什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