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对我没有意义。”
杨楚一跃又站上了陶培宗身旁的围栏,俯瞰着高楼之下宛如蚂蚁一样微小的人群,突然转过头望向躺在围栏上的陶培宗,“记得刘旭么?鱼头旭,那个斗鸡眼,我猜你都快忘了吧。”
“你你你……你是为了他……”
陶培宗先是愣了下,而后听到杨楚说“斗鸡眼”,他一下才明白杨楚和他说的仇是什么。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他死前该有多么痛苦。他有多憋屈多痛苦,我一定会双倍、十倍、百倍,奉还。在我面前,你的家世富贵,你的背景关系,一文不值。不过——”
杨楚突然咧嘴笑了起来,看着围栏上的陶培宗,“我会给你机会的,一定会给你一点希望的。你看,你所倚仗的是你的这位港岛大亨的父亲,那我会再给你一次倚仗他的机会。”
“你放过我,不是我想杀刘旭,我不想杀他的,我只是找刺激。对,是那个臭婊子,她听我说愿意给她买楼,就主动去把那个斗鸡眼给喊了回来,是她的主意,是她故意勾引我这么做的……”
陶培宗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疯狂地哭喊了起来。
人到了这样的恐惧地步,所有的礼仪修养都扔在了一旁。
只有在几百米高的高楼上,深切感受了一次那种死亡的恐惧,才会对于活着产生最强烈的欲望。
杨楚却已不再理会,俯瞰着下方令人晕眩的高空场景,一脚将陶培宗从围栏上踹了下去。
刺啦啦的一大摞绳索飞速抽动,转眼之间就已落下了好二十几米,眼看着那一摞的绳子即将到头,杨楚忽然一伸手,抓住了绳子的尾端,就那么隔着几十米的绳索拎着一个人。
“你想干什么?你是想要我们父子的命?我全部家产都可以给你,只求你饶了我们两个。”
陶弘盛看着杨楚,拉扯着绳子的末端,另一头下面就是陶培宗,他再也维持不住情绪,失声喊了起来。
“杀人,当然要诛心。我就是要你们名誉扫地,沦为笑柄!豪门巨富又如何?港岛大亨又如何?”
杨楚脸上头一次露出了几分狰狞之色。
拉扯着绳索,从围栏上跳下,又走到陶弘盛身边,伸手将绳子的这头绑在了陶弘盛的身上,系了一个以陶弘盛的力量根本无法解开死结。
“今天,你没法用钱来解决你们的麻烦了。”
杨楚将陶弘盛从地上拽起,将他扔在平台边上的一根支撑柱旁,绕了半圈。
“抓紧。”
杨楚看着面如土色的陶弘盛,没有理会对方的话,只是突然一下放开了抓着绳子的手。
霎时间,悬挂在塔楼外面的陶培宗的重量通过绳索传递到了陶弘盛的身上,陶弘盛一下不稳,打了个趔趄,但在这生死关头,他老迈的身躯也迸发出了潜力,用身体死死靠那根柱子上,凭借着绳子和柱子的摩擦力以及自身的重量,勉强稳住了身形。
“啊——”
悬挂在中环大厦塔楼外墙的陶培宗,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