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莫名其的又毫不知羞地叫了一通,难免心燥体热。随后又觉出无语。
看对面半天没有要挂电话的自觉,连诀的眉心蹙得更紧,他拿出烟,叼在嘴里,欲打开车窗点燃,却又因为这满车见不得人的声音把烟丢回副驾,从而烦躁更深。
“沈庭未,你这是什么癖好?”他没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语气,声音里透着恼火,也泛着寒意,“我看你不是生病,你是发情。”
对面过了一会儿,又响起一声:“嗯……”
沈庭未颤抖的声音从音箱里放出来,沙沙的嗓音里夹杂着不太明显的哭腔。
“连诀,我发情了……”
诀子哥:又开始了是吗?
未未子: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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