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也没有完全解决,间桐脏砚的一部分灵魂还在间桐樱心脏里的刻印虫上。
“玛奇里·佐尔根?”在一旁冷眼看着事态发展的费奥多尔喃喃这个名字,“原初的御三家?”
“没错,间桐脏砚就是那个最初构筑了圣杯仪式的魔术师,可惜他为了理想变成了这个鬼样子,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会优先解决他。”费奥多尔很快想到了令咒上。
既然是仪式,就能动手脚,就和程序员习惯在自己的作品上开个后门的道理一样,虽然间桐脏砚看似已经老糊涂了,但谁知道他作为最初圣杯战争的构筑者,能够用什么奇奇怪怪的后门。
事实上,hf线的间桐脏砚决定参战的时候,就是利用美狄亚违规召唤的asass再度违规召唤,召唤出了真asass的咒腕,然后利用御主反杀了美狄亚。
这叫什么,黑客试图黑进圣杯系统结果被管理员制裁了。
这倒不是说美狄亚的魔术师水平不如间桐脏砚,实在是这老不死太了解令咒系统了,或者说这玩意本来就是他弄出来的,尽管记忆不多了,依然能找出漏洞。
因此对于狐生星罗来说,间桐脏砚是他优先清理的对象,原著里的坏印象倒是其次,主要是他也想在圣杯战争中作弊,就要优先把管理员给制裁。
而在费奥多尔眼里,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狐生星罗透露出来的巅峰造极的幻术能力和夜斗的战斗力甚至都不是他的关注重点,而是……
“亏你知道间桐脏砚居然就是两百年前的玛奇里·佐尔根。”
这种程度隐秘的情报,别说是触须还没有深入魔术界的死屋之鼠,他估计这种情报知道的人不会超过三个数。
毕竟就连间桐脏砚自己都忘记了过去。
“只是偶然而已。”狐生星罗低笑,“毕竟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也是不老不死的怪物啊,自然对这些东西比较在意。”
真的只是这样吗。
费奥多尔没有说话,但在心里,他已经在怀疑狐生星罗至少已经旁观过好几次圣杯战争,或者是亲身参与过当年的事情。
毕竟圣杯战争才两百年的历史,而诡狐的传说可以追溯到平安京时期。
既然他都亲身下场了,一定是准备充分……甚至可能对这场战争了如指掌。
果然,这个人太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