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李相浮,他主动开口说:“张阿姨有点感冒,先回去了。”
李相浮扫了一圈,也没看到李老爷子。
“爷爷之前在‘迫害’家中的两名单身人士,好像要去参加个什么晚会。”
闻言李相浮有些同情李怀尘和李安卿,一连几天都要被迫出现在各种饭局上。
“秦晋呢?”他问。
李沙沙表情有些复杂。
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李相浮凤目一眯,就这么居高临下望着他。
李沙沙咳嗽两声,避重就轻说:“他在楼上悟道。”
系统不肯多说,李相浮决定亲自上楼看看。二层没有落地窗显得更加昏暗,卧房门开着,里面的人没有开灯。
他下意识放轻脚步走过去,刚到门口就看见秦晋坐在一个蒲团上,一动不动盯着墙面。
李相浮见状不由调侃了一句:“这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才会面壁思过?”
秦晋没有回头,保持原有的姿势。
李相浮发现对方微抬着下巴,便找到他仰头的角度顺着看去,正好是墙上的一副字。虽说屋内昏暗看不大清,但对于自己的亲笔题字,李相浮可谓印象不浅——
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句话有什么问题?”李相浮纳闷问。
秦晋平静盯着字画,缓缓道:“我这一天,经历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李相浮试探:“比如?”
秦晋没回答,而是站起身问起他在女尊过生活的那段岁月。
以往双方甚少谈论相关话题,对于秦晋的反常提问李相浮有些诧异,但还是挑着一些事情说了。
剿匪制酒,免费讲经……
一个个故事被描述的绘声绘色,说到激动处,李相浮义正言辞:“男儿当自强。”
“……”
空气遂即陷入沉默。
过了片刻,秦晋吐出关键词:“观鱼池,故居参观收费项目……”
他每多说一个词,李相浮的面色就变化一分,万般情绪汇聚成三个字:“李沙沙。”
这熊孩子做了什么,李相浮此刻已然心中有数。
单纯讲故事,系统说的话秦晋最多信一半,能如此笃定的提到这些词汇只有一种可能:“沙沙给你提供了旅游项目。”
秦晋毫不犹豫卖队友,点了点头。
李相浮闭眼叹了口气,仅剩一个念头:哪怕差一天一分一秒钟,都不是完整的九年义务教育。
秦晋从卧房小冰柜里取来一瓶水,递给他的同时说:“别生气,没有什么是一个辅导班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两个。
“不错。”应声的同时李相浮斜靠在床上,勾了勾唇问:“领略完当地的风土人情,感想如何?”
秦晋抿了下唇,表情有些古怪。
“参观府邸时,我嫌热挽起袖子,被人追着骂不知廉耻。”
李相浮刚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