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一比,妥妥的东施效颦。
不懂就问,陈箩胆子大些,举起手问:“少爷,同样是人,为什么你仰头的角度就能那么刁钻?”
“……”
李相浮闭了闭眼,突然觉得有必要加强这两人的文化教育,至少学会说人话。
“四十五度角,勤加练习。”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相浮的授课费自然不只是十两,他在做长远投资,准备等这两人出师了,再让他们还清剩余部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李相浮如是,正夫亦如是,那十两银子也不是白出的。
这晚上,陈箩从外面回来,语气有些慌张:“有人想买通我使绊子,让您落水。”
李相浮正在一个人下棋自我博弈,闻言执棋的手一顿:“人命关天,大爹爹什么时候这么草率了?”
就算想让自己死,也该设计的更为周到。
陈箩连忙摆手:“那边的意思,就是想让您感染一场风寒。”
落水后找个大夫,至于究竟染没染风寒,全看大夫一人之言。
“这是想把我困在屋中。”
李相浮让他下去,留下独自思考的空间。
小厮走后,李相浮又静坐几分钟,选择放系统出来。
系统幽幽问:“又想让我去听墙角?”
“府中最近应该会来人,你去瞧瞧有没有相关消息?”
系统不愿意干的事情没人能勉强,它瞧着不乐意,实际对能找到理由去听墙角十分开怀。
系统主张高效率,很快带回来一则消息:“是你表姐。”
李相浮轻嚯一声:“难怪。”
这位表姐家世远在自己家之上,为人相当风流,是花楼的常客。
而从小时候第一次见面,表姐便对他表示出了相当大的兴趣。
“算算她也该到娶正夫的年纪。”李相浮叹道:“去年又中了状元,我的不少兄弟都在打主意。”
他懒得应付这个风流表姐,但更无意配合落水受罪的戏码。
思忖后,李相浮在陈庐和陈箩间权衡了一下,最终叫来陈庐,在对方忐忑的目光中询问:“我表姐,状元,你觉得如何?”
陈庐意识到什么,大喜,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点头。
李相浮嘱咐:“按时复习功课,去花园多踩点。”
陈庐:“到时候我就穿少爷常穿的湖蓝色,四十五度角望天。”
李相浮敷衍地应付两声,等他快离开时,才开口:“让陈箩来见我。”
夜色阑珊,陈箩有些忐忑。
“是不是在怨我把机会给了陈庐?”
看陈庐满面笑容就知道有好事,面对询问,陈箩一咬牙说了实话:“有点。”
李相浮并不恼怒:“区区一个风流状元郎罢了。”
说句不好听的,这状元的含量有点水分,是朝堂派系斗争后的一种结果。
“刚开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