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来?
李老爷子十分深沉地看了一眼自家儿子,说:“都是老朋友,自然要卖我一个面子。”
李相浮哭笑不得:“份子钱又不是做生意,哪有一来一回全都能收回来的事情。”
“这是礼节,”李老爷子白了他一眼:“就像当初你和那谁再不对付,照旧去参加了宴席,还随了份子钱。”
清楚他指的是秦伽玉,李相浮实事求是道:“我和秦晋加起来,就随了二百。”
李老爷子竖起耳朵,确定没听错,瞪大眼睛问:“你这不是去找事?”
“所以被保安轰出来了。”李相浮耸肩说:“后来秦晋随了张购物卡才把我带进去,谁能想到卡里面也就只有二百。”
李老爷子尽量控制眼皮不去跳动:“要是没记错,你那时还领着沙沙一起。”
李相浮点头承认。
“所以你们三个人随了二百?”
李相浮‘嗯’了下,反问:“他想过害我,我为什么还要随礼?”
再说哪怕是在这个城市,去吃最低价位的自助餐,这钱也够三个人吃了。
李老爷子闻言深深闭了闭眼,沉默间转身上楼。
李相浮一怔:“我爸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
“也许是觉得我们给太少,不够体面。”
李相浮摇头,无奈道:“面子值几个钱?”
“代沟。”秦晋用两个字总结。
李相浮表示同意,作为一个已经拥有物质财富的人,随后又开始和秦晋畅谈精神财富。
……
晚上九点,李沙沙才被陶怀袖开车送回来,怀里抱着个小盒子。
他先去找李相浮,让对方帮忙保管,上大学后再交还于自己。
李相浮把金条倒在桌上,父子俩百无聊赖数着金条玩,期间李相浮心不在焉问:“打听出原因没?”
显然依旧在好奇陶怀袖是如何说服蒙琼。
李沙沙:“她说对亲人无理撒泼的,往往都色厉内荏。”
“没了?”
李沙沙想了想:“只说给蒙琼看了一份名单。”
李相浮放下金条,慢慢琢磨:“什么名单能有这种效果?”
死亡通知单?
再一想这种威胁是犯法的,陶怀袖不至于傻到去做。
“蒙琼的性子估计得罪过不少人,”李沙沙不以为然:“也许是受害者名单。”
李相浮感慨说:“看来人还是得多做善事。”
李沙沙重重点头,在这方面他就很欣赏宿主:“爸爸,我以你为荣。”
李相浮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有关份子钱的话题并没有因此终结。
第二天是周日,李老爷子劝说李怀尘相亲无果,其他几个子女是能避则避,唯独李相浮在庭院弹琴时被抓了个正着。
李老爷子详细问起他对婚礼的布置。
李相浮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