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闪电般出手,秦伽玉被扯的不是衣领,反而头部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再一看李相浮指间夹着两根头发,笑眯眯道:“揪你头发。”
“……”
这行为谁看了不说一声有病。
今天李相浮的幼稚举动不止一次,刚到射击俱乐部那会儿,就曾躲在背后吓人。秦伽玉一时没往别处想,只是骂了句幼稚。
两人被带去分开问话。
目前证据表明他们和嫌疑人不沾边,没进审讯室,单纯是在办公室进行的笔录环节。
询问大约持续了十分钟,紧接着两人暂时在休息室待着,负责记录的警员将两份笔录合在一起看,相互讨论,紧接着神情极为复杂。
“为什么去射击俱乐部?”
“叙旧。”
“我怀疑他想害我。”
这还只是最基本的提问,有关和受伤母女为什么通电话,有什么关系,双方各执一词,连是不是朋友也说法不一。
秦伽玉说李相浮是故友,李相浮称呼其为旧敌。
警员面色复杂地来到休息室,重新核对了一遍某些问题。
秦伽玉:“他这人火气比较大,因为一点小事闹矛盾才不愿意承认这份友谊。”
李相浮:“信我,我们关系是真不好。”
警员点头:“我信你。”
秦伽玉面色微变:“是不是有些太武断了?”
警员扬了扬手上的记录,凉凉道:“你见过哪个关系好的,连串供都不串?”
“……”
新一轮的询问时间缩短了一半。
在某些方面,李相浮和秦伽玉还是有默契的,最后说出的故事走向整体脉络一致,梨棠棠和母亲关系不好,打电话是为了寻求安慰,后来不知为何她们先后结束通话,打了起来。
警员深深凝视李相浮:“这位白女士为什么会向你寻求安慰?”
一声冷笑在李相浮开口时出现。
秦伽玉笑容冰冷,事到如今他哪里还不清楚对方在背地里勾引白箬一事,寒声道:“可真有你的。”
李相浮冷静向警员解释:“我们都是钢琴爱好者。”
说完调出白箬通过音乐软件每日分享钢琴曲的记录,言论无懈可击。
来的路上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司机把人撂到警局便结了钱,表示家里有急事,要先走。
李相浮没拆穿这蹩脚的谎言,但他低估了这条道上出租的难搭,叫顺风车都是诡异的没人接单。
秦伽玉打了通电话,开始静心等待,很快就有专车来接,上车前斜眼瞄着他问:“我送你?”
李相浮矜持自傲地摆手拒绝。
目送豪车扬长而去,他站在原地呼吸车尾气,犹豫着要不要打给家里人,秦晋恰好在这时发来语音:“回去没有?”
“没,”李相浮报出所在位置,言论相当直接:“路过么?路过的话捎我一程。”
按下发送键,他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