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薄纱睡裙的江x,一头的汗水,一滴滴的掉在暗红木地板上,不大一会就集成了一滩水渍。
江x那白嫩的芊细小腿,轻轻缓缓的摇动着,黑色薄纱的睡衣里面隐约可见一具骨肉匀称的白皙姣好玉体,虽然这具身体的主人都要六十了,保养的那是相当的到位啊!
要放到平时温森河肯定要露出一副猪哥样,当然,江x最喜欢看男人对她露出这种表情,那不就证明她的魅力犹存吗?
可惜今天温森河没那个心思了,他真的害怕了,光天化日之下,把他儿子分尸,还扬言要把他宰了,这种人,估计整个国内都找不出一两个,特别是这种年代,人们的思想是极其单纯胆小的,突然出来这种另类,可以想象下,冲击是何等巨大。
“嗯!…这件事情很严重,也很危险!是件严重的政治事件!现在运动正进行再关键时刻!….那个凶手竟然还要扬言杀你?呼…这个凶手还是少年?真是不可思议!….你今天来就是和我说这个吗?….”
江x今天心情很好,因为这段时间她想整谁,就整谁,连那位身边最得力的xxx都被她整的毫无办法,虽然并没有啥实际的东西,但是,她有面子啊!嗯!所以她心情好!
抬眼看了眼身材胖但是很健壮的温胖子,淡淡的说了句。
温森河对于她来说那就是一条忠犬,要他干嘛就干嘛,包括让他…想到这江x就觉得股间开始潮湿,身子也发热了。
王xx跟她在一起时,让她感觉不是很放肆,还没有跟面前的温胖子那啥来得痛快。
说穿了,温胖子只是她的玩物,而王xx是合作伙伴,当然有区别了。
“跪下….去把那件东西叼着,跟我过来…”
江x带着丝内心压抑的兴奋,淡淡地说了句。
现在已经是夜半三更了,开着窗户的别墅凉风习习,一天的燥热,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感觉极其的舒适。
但是纠结郁闷的温胖子,内心正烦躁着呢,但是现在那位“女王”又要玩“游戏”了?
无奈啊!谁叫自己就是条狗呢?
温森河很听话,顺从,毫不犹豫的跪在了暗红色地板上,四肢爬动,爬到老地方,一个红色木柜子,拿了根黑色的软毛皮鞭,放在嘴里咬着,心中暗叹一声。
爬行着跟在身材娇小,穿着黑纱睡裙,赤着雪白小脚扭着小腰的江x身后。
这是一间密室,一楼主卧室下的密室,里面有一张红木大床,床上挂着粉色轻纱,铺着雪白的床单。
屋内地板上,铺着薄薄的红色花纹的羊毛地毯,四周三面墙上全是镜子,还有面墙上挂满了各种长短不一的器具物件。
室内开了灯,灯光不是很亮,但是显得更加媚惑和充满y乱的迷离感觉,一看就不是啥好地方。
“狗东西!还不把你的一身皮给扒了!….”
江x扭着腰,走到酒柜边倒了杯红酒,挑眼看了下一脸讨好笑容趴在地上的温胖子,走到室内唯一一张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