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公社的弊端了,有的人做得多,有的人做得少,有的甚至不做,装病偷懒,但是,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大家都有饭吃,并没什么多劳多得的概念,人都不傻,这种情况,到了最后就是现在的这个下场,耕地没人中了,或者是,耕地不多,种的东西少,自然收成就少了,而人却还是有那么多,而且还在增长,你说,这些知青们吃不到大米饭,能怪得了谁呢?
最终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们自己。
骆林等人跟着这群知青队伍,走了二天三夜,走的全是泥泞小路,还翻过了一座山,这一路走来,可真是一言难尽啊!就连那几个总参部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都直皱眉头。
要知道,他们都是跟队伍一起吃喝,当然,他们也是一个小团体,他们吃的全是窝窝头,而其他的知青,全是野草团子,嘶…真是草啊!
你以为,吃的好点的那就是野菜团子了,而骆林他们绝对是吃的最好的一个团伙,那个带着小孩的母亲也跟骆林这群人混在了一起。
吃饭期间,带小孩的妇女也自然开始介绍自己的情况,李芳,是总场子弟校一个女教师的女儿,二十刚出头。她跟其他好多在勐定坝土生土长的姑娘一样,头发因缺乏营养而略显淡黄。那是在三年前,作为农场子弟校的第一批高中毕业生,她和其它老职工子女一同分到了这个靠近场部的连队。
在这里,她结识了他,一个叫萧然的成都知青。他们一起挥汗劳作,谈笑风生;一同被箭杆似的暴雨追得扛着锄头满山跑。劳动的间歇,他们互相送水;工间的小憩,他们相视而笑,年轻多人的爱情就这样淳朴的开始了……
三年的朝夕相处,两人感情是更加深厚,那时候叫革命同志间的感情,还不能说是爱情什么的,你要说这个,给人家知道了,那么,你这就是资产阶级思想,那是要挂牌子挨批斗滴!
还记得那是一个五一节,新任指导员要求全连职工用革命加拼命的精神,以实际行动过一个革命化的劳动节。
宣布:除了当天正常的出工以外,早、中、晚还必须参加连队的义务劳动,早饭前到南定河边收黄豆,午饭后全连挖菜地,晚饭后帮伙食团扛柴禾。
五一节的晚饭,照例是盐巴汤里漂着几片包菜叶,没有一点油腥。劳累一天的知青们东倒西歪地坐在地上艰难地吞咽着………
此时,李芳她正在人群里焦虑地寻找一个人,她想看看他,又怕见着他。
她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昨天晚上,她又被恶梦惊醒。她感觉到她的命运可能很悲哀,为什么,她也说不上,只是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冷。
“吁……吁……”
指导员吹响了哨子:“全体人员到2号林区,给伙食团扛柴禾,每人三百斤...司务长在食堂门口过秆,完不成的扣工资!”
“扣锤子扣,老子一个月才三十来块钱!”有人在低声骂着。“指导员,我身子有特殊情况,今天能不能……”一个叫李芳的女孩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今天是劳动节,什么特殊情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