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真傻了!
现在骆林也是部长,不过是副的,要知道,他在南河当市长的时候,总参部不可能没人管吧?
马青松不可能提拔他成为部长的,他没那个资历的说。
那肯定是要选又红又专的红二代了。
不过呢,抓住主犯的这一件事情,严研还是落了好处的,据说,还得到了中央某首长的点名表扬,让知道这个消息后的严研高兴得当晚硬是没睡着,可怜的孩子,表扬下就高兴成这样?
是的,那个年代的人还是比较淳朴的,很相信一些没有实际意义上的东西。比如奖状,优秀工作者,优秀党员等等这些没有半点实际意义的奖励。
那个时候可不能奖励金钱,你要这样干,那么你就和资本家没啥区别,那就是要搞资本家那一套,不然,怎么叫有社会主义特色的改革呢?
懂了吧!对于严研要参与这次行动,骆林是抱着欢迎的,严研是个什么人他很清楚,不过呢,她的参与还是薛老点了头的,要不然,骆林也不会同意的,看样子,薛老是要培养严研了。
毕竟,骆林在怎么牛,也跟薛老还是有点距离的不是,他跟谁,薛老是很清楚的,虽然薛老也是哪位的一阵营的说。
南定河,绕过耿马大梁子,蜿蜒进入了平缓的勐定坝。简陋的边境公路像一条长长的飘带,傍着南定河顺流而行,两次穿越河道,经过0298边防团,然后从五营(建设兵团,也是知青的驻扎地)最偏远的连队擦身而过,消失在茫茫的深谷幽壑之中……
以往车马稀落的碎石公路上,这期间陡然变得热闹起来了。除了赶赴南疆的军车和小车增多以外,更多的是那些蓬头垢面的男女知青们。
他们从胶树林深处的连队里,从山沟深处的茅草屋里走了出来,有的女知青牵着、背着她们幼小的孩子。
他们把白被单撕开做成横幅,上面涂抹着他们用血写的目标和口号:——“知青要做人!”、“知青要回城!”、“还我做人的尊严!”这些衣着破烂,却神态木然,成群结队有组织的知青们,拖家带口的沿国道向着营部,场部默默的行进着….
没有天崩地坼般的口号,也没有呼天抢地般地嚎哭,只有那凝重的表情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只有那刷刷刷的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他们。
也许他们的嗓子早就嘶哑了,泪水早就流干了,这次,他们是抱着鱼死网破、破釜沉舟的心态与命运做最后的一搏。
“嘶….老大!这些人就是知青啊!我草!真的太惨了啊!….”
“是呀!…我看就像一群叫花子啊!…”
崎岖不平的简易黄泥公路边上,骆林,严研,马青松,关友明,还有几个总参部的特工,全都打扮得跟知青一个样子,根本看不出他们来至京城,只是严研就要化妆了,不然你这细皮嫩肉的哄鬼吧!
“…嗯!…看样子!他们已经知道啊!…这就要开始了!…我们跟上去吧!…记住我的吩咐!…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