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变了味道,凶狠又蛮横,仿佛之前的温柔只是为了诱骗她放下戒心,为他自己赢来这一场饕餮盛宴。
秦筝受不住想躲,可他扣在她后颈的大掌按得紧紧的,力道根本不容她挣脱。
捏住她下颚的手松开,横去她腰间一提,她被带着面对面坐到了他身上,脊背抵着身后的方桌,后面直接被他按在方桌上亲了个够本。
结束的时候,秦筝气都喘不匀,衣襟被扯得松散,唇也肿得不像样。
楚承稷领口也被她抓得没好到哪里去。
两个人都愣住了。
院门轻响,估摸着是卢婶子下地回来了,秦筝几乎是跳起来跑去关门,又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裳。
明明是正经夫妻,但愣是像偷情似的。
可能是那个吻有些过火了,这一晚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秦筝以前看小说电视以为亲着亲着就滚一起只是戏剧效果,可这会儿自己亲身经历了,事后回忆的时候,还是有点懵逼。
只是一个吻而已,怎么后来就演变成那样了呢?
睡觉的时候她偷看了一眼依然侧身睡个床边朝外躺着的楚承稷,默默拉过被子也朝里睡了。
至于半夜楚承稷出去吹了好几次冷风,秦筝是不得而知了。
第二日秦筝就去后山实地考察地形,楚承稷要操练组建起来的新兵,便点了几个寨子里功夫不错的同她去。
林尧听说了,让冯老鬼也跟过去打下手,毕竟冯老鬼在寨子里算是对建筑工程懂得比较多的,对山寨里的地势也熟悉,总能帮到秦筝。
林昭自是带着喜鹊一道去帮忙,主要也是心痒痒,想知道如何才能在几十丈宽的山崖之间建起索桥。
秦筝是第一次去后山,一路上林昭给她介绍了不少寨子里的防御工事,说是上次水匪从后山突袭上来后,林尧就命人强化了这边的机关陷阱。
秦筝蹙眉问:“后山山崖上的横木还没烧掉?”
林昭摆摆手:“早烧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寨子里多设置些机关陷阱,总归是有备无患。”
这点秦筝倒是赞同,等后山的索道建好,祁云寨就又多了一条与外界联通的道路,将来若是索道失守,后山的机关还能成为祁云寨的第二道防线。
到了后山的山崖边上,秦筝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片被烧毁的竹矛墙的残骸,以及稀零长着的几株矮灌木。
崖边上覆盖着的的土壤极薄,秦筝用棍子刨开表层的土壤,没刨几下就露出底下的岩层。
林昭好奇问:“阿筝姐姐,你刨土做什么?”
冯老鬼在阴凉处抱着个酒葫芦喝酒,闻言撩起耷拉着的眼皮看了秦筝一眼:“这山崖上风吹雨淋的,泥早就被冲走了,底下全是岩层。想在这里打桩子,可得费些功夫。”
冯老鬼干了二十多年修桥建路的活计,一眼就看出秦筝在那个位置刨土是想看底下的土壤覆盖度有多深,方便挖基槽固定桩子。
他暗自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