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倒是其次,看人啊,得看他的秉性。”
林昭颇为认同地点点头:“阿筝姐姐你眼光还是不错的,你相公性子沉稳又重情义,是个值得托付的。”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他要是能敬重阿筝姐姐些就好了,让阿筝姐姐一展所长,而不是向现在这样藏拙。”
秦筝下意识又想起太子出门前说的那句话。
“你想做什么,且放开手脚去做便是,有些事,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不迟。”
他其实一直都很尊重她。
秦筝望着帐顶,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心底确实有点乱了。
她搓了一把脸,安慰自己天天跟这么一个颜值身材都绝佳的帅哥睡一张床上,没感情都能睡出点感情来了。
罢了罢了,她回去后还是去跟卢婶子一起睡吧。
再跟太子一张床,迟早得睡出事。
林昭见她突然搓脸,还以为她不舒服:“阿筝姐姐怎么了?”
秦筝实诚道:“在想我相公。”
林昭脸又红了,眼底却燃起了两股八卦的小火苗:“那个……阿筝姐姐,你们一晚几次?”
秦筝傻了:“哈?”
林昭眨巴眨巴眼:“听说习武的男人在那方面精力都比较旺盛。”
秦筝:“他身上有伤,没有。”
林昭有点失望:“也是。”
片刻后又小声问:“那以前呢?”
秦筝直接伸手挠她痒痒:“你还睡不睡了?”
林昭怕痒,赶紧老实了,“睡了睡了。”
因为秦筝挠她痒痒,二人靠得有些近,林昭用力嗅了嗅,突然道:“阿筝姐姐你身上好香。”
闹腾这么久,秦筝睡意已经上来了,闻言只含糊问了句:“有吗?”
林昭用力点头:“有的!”
她突然觉得太子真好命,每晚都能抱着香香软软的阿筝姐姐睡。
等大半夜的她被秦筝挤得没地睡,又不忍心搅秦筝清梦时,林昭一点也不羡慕太子了,她顶着黑眼圈,默默去隔壁跟喜鹊挤一起。
月黑风高。
两艘大船停靠在黑峻峻的江边,刚建好的栈桥处每隔十步就点了火把,东寨的汉子们用木质推车在栈桥上拉货,一批批地把货物从船上运下来。
小头目站在甲板上大声吆喝:“快些快些!”
变故就在这么一瞬间,远处黑峻峻的水面突然燃起几十个火把,不知何时潜伏过来的水匪吼叫着杀了过来。
祁云寨的汉子们未料到水匪晚上还有一波突袭,寡不敌众,弃了大船就四散逃开。
几口大木箱从推车上掉了下去,砸坏锁头,里边的绸缎布匹全掉了出来。
瞬间劫下了两艘大船的水匪潜入船舱查看,砸开几个木箱的锁头,发现里边全是布匹,脸上这才露出笑来:“就是这批货,把船开回去!”
一群水匪开着两艘大船扬长而去。
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