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动作一直很平稳,似乎帮她沐浴,和读书写字没什么不同。
秦筝索闭上了眼,她这几日很累,温泉水暖暖的,困意上来后,便有昏昏欲睡。
一阵奇异的痒意惊醒了她,她看了一眼楚承稷的手,心知这大尾巴狼终于装不下去了,雪臂攀上他肩颈想吻他,楚承稷喉结滚动了好几遭,却仍没低头配合她。
“往后还以身犯险吗?”音『色』冷沉,抖落在秦筝耳畔的呼吸声,倒并不像他声线那般平稳。
秦筝抬眸直视他,神『色』罕见认真:“我不觉得我做错了,再来一次,我一样会带凤郡百姓一逃。”
如果她是贫民百姓,任何大灾大祸,她肯定是紧自己小命,因为她的能力够保全自己。
她身在掌权者的位置,军队、物资,都能被她调动,在危险跟,她若依然顾自己逃窜,把百姓抛之脑后,那么她就不配身在那位置。
极轻的一吻落在了她眼皮,秦筝听见一声叹息:“你没错。”
是他有了私念,天万物皆为刍狗,但她不是。
这一仗放在任何一臣子身上,他都会大加赞赏,险种求胜的是她,担忧便多过了赞赏。
佛说沾了七六欲的心是不净的,那便不净下去吧。
他握在秦筝肩头的手骤然加大了力道,吻顺她眉眼落至唇角,攥紧她下巴,搅住了唇舌,让她再无处躲,所有的温柔才被撕碎,『露』出最真实的模样。
他其实也过自己,让她一步步走到今天,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是不是他错了。
但鹰本就属于阔宇,不会有人因为阔宇凶险,就生折了鹰的翅膀。
所以,他陪她就好,给她一片再无危险的穹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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