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见他额前全是豆大的汗珠子,挣脱了自己的手。
楚承稷以为她不愿,只是又凑过来吻了吻她:“累了吗?睡吧。”
他起身要去净房,却又被身后的直接伸腿拦住。
面对楚承稷投来的目光,秦筝汗湿的头发还黏在脸上,她抿了抿唇,红脸道:“我可以的。”
她坐起身来,曼妙的身姿比躺时视觉冲击力更强些。
楚承稷差点被她那句话冲毁了所的理智,他不敢看她,也不敢顺她那句话想下去,只是拉过她紧紧拥她,努力平复自己心底翻涌的妄念:“傻姑娘。”
秦筝了他话里的意思,问:“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江淮的战事还没个结果,你若这个时候孕,我没法陪在你身边,也没个安全的城池给你养胎。我想要你,每天夜里躺在你身边都想,但我更怕你闪失。”
秦筝没料到他一直不肯碰自己的原因竟是这个。
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只是心口酸涩得些发疼。
她埋首在他宽阔的肩膀处,努力『逼』退自己眼的泪意,片刻后抬起头望他:“你对我做的事,我也可以为你做。”
看她被吻得微肿的红唇一张一合说这样的话,楚承稷只觉脑子都快炸了,脸上的温柔和疼惜险些绷不住,他艰难声:“不行。”
“为什么不行?”
“脏。”
“你不也对我……”
“阿筝不一样。”
他抵她额头,再次牵起了她的手,眼底带了几分恳切的意味:“阿筝要是真心疼我,就帮我……”
他眼底的爱和欲都藏不住,引沉沦。
秦筝咬了咬唇,忍羞意道:“其实……还其他办法的……”
……
清洗完躺回床上的时候,秦筝腿上火辣辣疼半晌睡不,她望帐顶幽幽叹了口,要不以后还是用手吧。
身旁的呼吸已经沉稳,一只手却还牢牢扣她腰肢。
楚承稷不知从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一旦和秦筝睡在一张床上,秦筝一定是在他臂弯里的。
时候秦筝夜里翻滚,滚远了,他睡了都还凭潜意识把给捞回来。
秦筝一开始不太习惯被抱睡,腰酸背痛了几天,后边习惯了,倒是把她多年都改不过来的睡姿给挽救了一下。
此刻身侧的绵长的呼吸声,她忍不住转过头去看。
楚承稷的睡相一向好,绸缎般的墨发铺在软枕上,鸦羽似的眼睫在冷的肤『色』间像是被画上去的,唇『色』淡,莫名让想亲吻,他的息干净,像长在山间的竹,又似落满雪的青松,凛冽又淡然。
但在半个时辰前,秦筝也见过他凌『乱』疯狂的神『色』。
哪一个都是他,哪一个都叫她喜欢。
指尖若即若离描绘他的轮廓,落到他唇上时,忍不住探身轻轻落下一吻,才把头枕在他臂弯里心满意足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睡了的,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