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有种跪地拜师的冲动,几次质问陈卓他还是人吗?
陈卓着也算是作弊,他当然知道方国平的喜好是什么,志向又是什么,让他膜拜自己,还不是易如反掌。
三人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候观海见到睡眼惺忪的三人,目瞪口呆,“你们三个不会一觉睡到现在吧?这可都十点了!”
“今天休息,喝了点儿啤酒,钱凑齐了?”方国平伸着懒腰道。
候观海点头,拍拍手上的黑皮包,齐了,“把我的拉达王卖了。”
方国平道:“卖了就卖了,反正你也要走了。”
候观海看向陈卓,“你拿着十二万走?”
“我疯了,还是你疯了?”陈卓回身拿起杂志和牛皮纸袋,“走吧,去银行,我开个户,把钱存了。”
一个小时后,银行门口,陈卓他们四人从银行走出来,一切办妥。
可好像除了候观海的黑包中的钱变成了邮票外,什么都没有变。
“走吧,我做东,吃顿好的,”陈卓笑道。
方国平立刻赞同,“老侯,吃的方面你熟,带路,今天吃冤家。”
“没问题!”候观海满口答应。
玩笑归玩笑,候观海带着几人去的地方只能算是个中规中矩的小饭馆,点的也都是地三鲜、大乱炖一类的家常菜。
由细节见人品,陈卓越来越喜欢这两位老大哥了。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临了还有点儿依依不舍的意思。
候观海干了一杯啤酒,“这一别,真的就天南地北了,我回湖建,陈老弟去京城,小方留守哈市,恐怕没有再相聚的日子了。”
陈卓清楚,这个时候的华夏人还是保留着一些离别情伤的,因为他们根本想象不到未来二十年华夏的交通基建会发展到怎样一个让全世界瞠目结舌的程度,“你只是回老家,又不是出国了,到时候挑个周末,或者老方请个年假,去找你喝茶,简简单单。”
“问题不大,”方国平也一饮而尽杯中酒。
十里宴席终有一散,候观海和方国平买了站台票,直接把陈卓两人送上了火车。
列车缓缓开动,候观海道:“这小子的未来,我都不敢猜。”
方国平深以为然,“我已经怀疑他是文曲星转世了,你说一个毛孩子,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胆气和见识?”
“古来就有少年英雄,或许被咱们碰上了吧。”
列车上,孙瑞一脸崇拜的看着陈卓,“卓子,我跟你去京城。”
“想通了?”
“嗯,”孙瑞道:“跟你比起来,我就是个井底之蛙,与其去南方独自闯荡,不如跟着你,至少你不会坑我。”
陈卓清楚,是这两天自己的表现让这愣小子服气了,这样也好,“剩下这一个来月,我们要做的就是让我们手里的钱翻倍。”
“你还有邮票?”孙瑞目瞪口呆的问。
陈卓无奈,“说你傻你特么就流大鼻涕,我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