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是在街面儿上混的,但是也都是仗着人多吓唬吓唬别人,要是动刀子操砖头的,还真含糊,这年头儿,有个从监狱中出来的哥们,各个都牛气哄哄的,就算发生冲突,别人也会忌惮几分。
“爽个毛……”
林夜微微蹙起眉头,然后端起酒杯:“别提了,大伙儿先走一个……”一个看起来挺憨厚的黑大个儿给徐少飞倒了杯酒,咧嘴一笑:“小飞一杯就行了,别多喝。”徐少飞倒是对这个憨厚的黝黑青年有点儿好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怎么样?呆了半年没碰娘们儿,憋不憋得慌?”最后一个男人则是有点儿贼头鼠目,尖嘴猴腮的,门牙还缺了半拉,看起来就是个挺猥琐的家伙,声音不小,柜台后的老板娘听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随即就低下头去继续算账了。
林夜就摆了摆手,然后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随即才叹了口气:“唉,一言难尽……”
众人就哈哈的爆笑起来,显然也都理解。
说起女人来,众人的情绪都高涨起来,女人永远是男人议论不完的话题,尤其是这儿还有个憋了半年,连女人都摸不着的林夜,那个尖嘴儿猴腮的青年越说越过分,也越说越露骨,即便是已经习惯了这些荤笑话的老板娘,都有点儿脸红。
徐少飞轻轻蹙着眉头坐在那儿,对林夜这帮朋友,越来越不爽,那个黑大个儿还好点儿,一看就是个闷葫芦,坐在那儿笑呵呵的听着。
“嘿嘿,你知道不?陈家那小寡妇,现在也不知道走什么时运,发达了……”
尖嘴儿猴腮的青年叫侯星,说起话来吐沫飞溅比手画脚,徐少飞一口菜没动,索性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把他当做空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谁包了,前几天刚看到了,那身段儿,那胸,那屁股……啧啧。”侯星嘿嘿笑着,表情猥琐,挠的林夜心中痒痒的,半年没见着女人,对于正值年轻气盛的青年,实在也是种惩罚。
“嘿嘿,现在人家不得了,大老板,开宝马,别说,女人有男人滋润了,她就是不一样,小模样儿那个水灵劲儿,真他妈后悔,咱当初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儿,要是早知道这小娘们以后这样,就算关进局子里,也得尝尝这小寡妇的味儿……”
侯星说道激动处,索性跳到椅子上,手里捏着两根筷子比手画脚,一脸兴奋。
林夜就嘿嘿笑着,觉得侯星这小子,真对自个儿脾胃,被侯星连说带比划的,闹得心里像是猫爪一样,痒痒的。
那个叫做天哥的青年举起杯子来,众人就都端起来抿了口,徐少飞没动弹,这群人也没挑理,一个个说的热火朝天。
“你还别说,猴子这货还真惦记上人家了,每天都去胜利路转悠转悠,只不过人家都是大老板了,哪里还去摆摊卖馄饨?”
天哥嘿嘿笑着,刺激侯星。
侯星就一脸抑郁。
“奶奶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要早知道这小娘们日后会这样,老子就是拼上蹲几年大牢,也要尝尝她的滋味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