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压力,即便是隔着房门,那种上位者的气势都弥漫开来。
卧室内没有声息,闫成礼转身收拾起桌子,待收拾干净之后,才擦了擦手,拧了拧门锁。
卧室门没锁,闫成礼丝毫没有防备推门而进。
柔软的大床之上,一个少年静静的坐着,看着自己进来,脸庞带着淡淡的笑意,见到自己进门,丝毫不觉得意外。
“你好,闫部长。”
徐少飞起身,然后向着闫成礼点了点头,没有伸手的意思,现在事情都已经明朗,被人家老公抓奸在床,在玩儿那些虚的就没劲了。
“徐天林那个宝贝儿子吧?”
闫成礼丝毫没觉得意外,关上房门,然后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才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
谁也没坐床,两人之间的氛围很古怪,但是谁都明白,横卧在卧室之中的那张大床,无比的刺目。
“闫部长记性真好。”
徐少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脸庞之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没有丝毫被捉奸的恐惧与慌乱。
闫成礼看了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一眼,也没有说话,只不过片刻之后,竟是满意的笑了笑,徐少飞清楚,这是一个城府极深的政客对自己心理抗压能力的一种欣赏,无关于其他。
“很好,徐副省长生了个好儿子啊……”
闫成礼摸起床头柜上的烟盒,然后抽出一支点燃之后便随手扔到了徐少飞旁边的床上。
徐大少也不矫情,拿过来抽出一支,然后点燃。
“你应该知道,你们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吧?”
闫成礼笑了笑,然后才看向徐少飞,平静的目光之中没有一丝情绪波动,那张沟壑深邃的脸庞之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想象的到。”
徐少飞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
半晌之后,徐大少开门见山,抬起头来看向闫成礼,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自然:“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年轻人……自己的错误自己承担,你这话可让我有些瞧不起了……”
闫成礼笑了笑,一招太极耍的浑然天成,让徐少飞接下来的话堵在喉咙之中完全说不出来了。
“你会只让我自己承担么?”
徐少飞笑了笑,然后才道。
闫成礼笑了笑,没有给徐少飞一个明确的答复,反而深深吸了口烟,然后才道:“这些年来,我确实挺愧对她们母女俩,所以她在外面找人,我的愤怒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大。”
徐少飞没有打断,静静的倾听,只是深深吸着香烟。
“常人都说政客都是冷血的,一心醉心仕途,抛家舍业的,有个工作调动经常就是和家人三年五年的不见面,若华年纪还轻,所以我理解……”
顿了顿,闫成礼看向徐少飞,然后才道:“只是我不理解,你究竟看上她什么了?副省长的公子,什么样的女孩儿找不到?非得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