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她双臂环上他颈后,凑过去。
学着以前那样儿,双唇微张轻咬着那处的牙印。
沈屹西笑了,任她咬着。
沈屹西觉得好笑:“刚不是还挺能的?”
路无坷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下。
沈屹西笑了笑:“放轻松。”
沈屹西倒吸了口凉气,而后笑了。
路无坷耳朵有点红。
男人就这样,这种事儿上别跟他们谈什么正人君子。
路无坷往上缩了下。
沈屹西紧追不舍。
路无坷踢蹬掉鞋子,一脚踩在了他胳膊上:“沈屹西,你个流氓。”
过会儿沈屹西笑了:“水滴座椅上了路无坷。”
路无坷想踢他。
沈屹西笑,握住她的脚往自己这边扯,亲了下去。
车窗外山体连绵不绝,高耸低下。
路无坷确实有点招架不住,搂着他脖子胸口起伏。
半途沈屹西侧头吻了吻她那红肿的膝盖。
“跳舞跳这么好,怎么能不跳?”
路无坷腿瑟缩了下。
“不是想跳么?”沈屹西抬眸看她。
路无坷没说话。
“知道么,校庆那会儿,”沈屹西笑了下,“我跟齐思铭在台下坐着看你表演,他说你一看就是学过的。”
“夸你呢,听见没?”
沈屹西起身吻她:“腿治不好咱们就继续治,国内治不好就去国外,总有治好的时候。”
路无坷轻颤眼睫看他。
不多时窗外下了场大雨,淅淅沥沥砸在车顶上,模糊里车身摇晃。
路无坷白皙的颈后靠在冰凉的车窗上。
沈屹西低头看着她。
夜色仿佛挂在他眼皮,给他那深眼窝带上了几分懒怠。
路无坷情绪酣畅淋漓地释放在了这个雨夜里。
两人在这满天喧嚣大雨中对视了良久。
沈屹西俯身,扣着她后脑勺,深深地给了她一个吻。
奶奶是在三天后醒过来的,神智还算清醒,就是睡了醒醒了睡。
医生说这算是好现象,好歹醒过来了,总比没醒好,至于什么时候彻底清醒他不太敢保证,可能是几天后,也可能是更久。
可能是奶奶人好有好命,几天后奶奶的神智一天比一天清醒。
那天晚上路无坷打了盆水给奶奶擦手洗脸,坐在椅子上拧干毛巾帮她擦拭双手。
老太太今天已经完全清醒了,之前醒来都是很快就睡了,路无坷甚至跟她说不上一句话。
今天情况明显要好很多,老太太虽然开口有气无力,但好歹是能跟她对话了。
“你这孩子,”老太太说,“以后脾气总这么差怎么办?就跟你吵个架,你连家都不回了。”
醒来还惦记着路无坷跟她吵架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