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训练也没关系。”
提起这个,马靖昊就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隐哥,你真的不参加正式比赛吗?再考虑考虑吧。”
秦隐冷酷无情:“菜,不去。”
马靖昊含泪噎住。
谈梨被迫想起自己自从和某人双排以后,就再也没上过王者的积分——
她认真点头:“我作证,他是真的菜。”
“梨哥,周四那天我也去看比赛,你们在几排几号位置啊,离得近的话可以找人换到一起坐。”后勤部有人插话。
谈梨回忆了下:“我找人帮我买的,是内场票,第一排。具体位置还没告诉我。”
“卧槽?”
“内场票?第一排??那得炒到几千甚至上万一张了吧。”
“妈耶,我一直猜到梨哥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
“富婆,求包养。”
“我也求我也求。”
“……”
不知道谁先带头的一句玩笑,几个人起哄闹她,谈梨托着下巴笑:“那不行,我已经包了最漂亮的小哥哥……了。”
话声在尾音处犹豫了下,然后停住。谈梨迟疑地回眸,看向秦隐。
她性子野惯了,再加上做直播和水友们骚话胡闹,开玩笑是常有的事。但就像秦隐说的,谈恋爱她是第一次。
这样正式而认真地和一个人交往,学着克制和小心翼翼,不希望在过程中会触到让他不舒服的区域,也是第一次。
就像现在,她不知道自己在有别人在时,这样的玩笑会不会让他不满,所以不安地回过头来看他的反应。
秦隐察觉抬眸,和谈梨甫一对视,他就读懂了她那些小刺猬似的别扭又生涩的心思。
秦隐挪开视线,接得淡定自若:“嗯,包养关系,终身制合同,你们就不要想了。”
“……”
已经日渐习惯校内某知名性冷淡的双标行为,被塞了一嘴狗粮的社员们集体转开脸。
例会在嘻嘻哈哈里结束。
散会后,马靖昊拉着秦隐做最后的挣扎,试图劝说他参加联赛。谈梨不想被当枪使,在马靖昊求助前就朝秦隐眨眨眼:“我到活动室外面等你。”
说完她就很没情意地溜了。
作为校内典型的不受宠学生组织,电竞社团的活动室分配得也比较“偏僻”,位于f大某边缘教学楼的地下室层,而且在最边角——除了电竞社自己的人外,基本不会有人过来。
这会儿其他社员已经离开了,谈梨靠着活动室外的墙壁,单脚脚尖戳着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晃着。
直到她面前,一道阴影投下来。
谈梨本以为是秦隐,笑脸一展仰起头,然后就看见了另张脸:“葛静…学长?”
谈梨属实有点意外。
自从那次二面那次在机房外,谈梨为维护秦隐和这位学长言语锋芒过一番后,这位学长已经极少和她搭话了。
这样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