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地方的人。”
“爱民叔,你去问问?”
“我叫我家娟儿去打听。”张爱民又问奶奶,“许老师,你们说的徐永根,为什么要这么针对你?”
陈玲玲看向奶奶,说了一句:“那个王八蛋,心底有不可告人之秘。”
许奶奶怎么都没想到孩子已经知道了那么恶心的事情:“确实,只是当年的事情早就没了证据,他这是何必呢?”
“怕你回去,影响他的前途?”
张爱民猫爪狗挠地问:“你们能不要打哑谜吗?到底是什么事儿?”
许奶奶叹了一声,孩子比她想象中的成熟很多,有些事情也没必要瞒着了,她开始叙述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
此刻已经到了家门口,张爱民为了听许奶奶说故事站在他们家门口,直到奶奶说完,把张爱民气得七窍生烟:“这种东西不该吃花生米,怎么还能做领导?”
“也是我心太软,认为总得给一个人改正错误的机会,他也是一时糊涂,没想到酿成后来的大祸。”
听奶奶这么说,陈玲玲不觉得奇怪,跟奶奶接触这么久下来,她是一个宽宏忍让的人,要是说不客气点,略带有点圣母心。不是要求别人付出,而是她一直在付出,光凭这一点,自己就做不到,也没什么好批评她的。
张爱民显然也是跟陈玲玲想法一样:“许老师,怎么说你呢?你啊,就是心太善。”
她嘱咐张爱民:“叔,那咱们说好了,明天早上八点,我给你材料,你找人签字去。”
“行!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