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有没有不舒服去看个什么?别瞎担心了,再说那天你去洗澡之后,咱俩还没那个过呢!”
陈建强心头特别暖,美玉这样无条件地相信他,他还要怎么样?
看费雅茹这样,谢美玉到底心疼,纵然不能把她调往其他部门,好歹能不能让她干点不那么累的活,看看孩子沾了枕头就睡。
她第二天找了时间去找徐永根,徐永根心里就不怎么想了见了她:“你这个害人精,别再来了!”
谢美玉如今已经周旋于三个男人之间,那点子脸皮早就不要了,她过去戳他的胸口:“你说什么呢?我害你什么了?”
“你从哪儿染的病?”
“我染病?是你有病!我有什么病?裤子脱给你看要不要,你看看我有没有病?我看你有神经病!我之前好好的跟我家建强在一起,你非要跟我在一起,现在说我有病?你要不要脸?”美人就连发怒都是美的。
听她这般自信,徐永根又没有医学知识,一想还是应该从混堂水了传染的。
整日跟家里那个算计一分钱的丑娘们在一起,他哪里还想跟谢美玉计较?立马转了脸色哄小情人。
谢美玉趁机提要求:“雅茹的工作也太脏了,帮她打个招呼?”
“知道了,这孩子跟你一样娇气,一点点苦都不能吃,我明天就去打招呼。”
谢美玉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徐永根在等一件事儿,等那个李大宝的消息,那个消息,他既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徐永根点燃了一支烟,站在窗口,看着远处停机坪上的飞机,将思绪拉向记忆深处……
那时,他已经跟着他爸拉了两年黄包车,解放了,他被分配进了新成立的江城民航管理局。
他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来报到,办理手续之后,他被安排成里面的辅助工,他不识字,局里说晚上有个扫盲班,让大家分班去识字。
他见到了许清璇,就是在识字班上,他是学员,而她是老师。
也许她不认识他,他却认识她,他曾经拉着黄包车跟在她的汽车后头,曾经看着她从车里下来进入百货公司。
也曾经在寒冷的冬日,冻得快要死了的时候,他的手里被塞进了一个银元,他低头问:“小姐,要去哪里?”
“回去把!就算把今天的钱挣了,你看都没什么行人了呢!”她说完上了汽车,自始至终,大约都没好好看过他一眼。
所以初次见面,她对他是完全陌生的。可这有什么要紧呢?那个蹲守在百货公司门口的黄包车夫,成了她的同事,这已经是缩短几千里的距离,不是吗?更何况她还成了他们识字班的老师。
他很兴奋,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学习,让她注意到他。
果然,他的成绩是最好的,她还常常给他加课,鼓励他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