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们都喜欢的。
跟着陈校长去了市中心,五点不到,晚高峰还没正式来临,餐馆里人不多。
要了一张长桌,六个人坐下,陈玲玲点了餐,还要了一杯咖啡,被陈校长说:“小孩子家家晚上吃什么咖啡?当心睡不着。”
“没关系,睡不着起来背书。”
有了陈玲玲这个提议,每个人一杯咖啡,除了容远只要白开水,他上过当,那次喝了之后辗转难眠,大半宿没睡。
陈玲玲吃着菜,听熊海健说:“严雪峰今天给他老头子丢那么大的脸,回去保准被削!”
“活该呗!”李伟峰说,“老实说,连我看见他都想打,太自以为是了,其实什么都不是。”
“要是我,宁愿承认自己是龟孙子,也不会叫你爸爸!”熊海健说。
陈玲玲摇头:“然而,他叫了。”
“叫了,还不是龟孙子。”
听见这话,李伟峰一口咖啡,从鼻孔里呛出来。连忙用餐巾捂住,之后死命狂咳。
容远一巴掌拍在熊海健的身上:“一件事,翻来覆去说,有意思吗?”
熊海健叼在嘴里的半块大排落到碟子上,侧头怒目瞪容远。
陈玲玲问容远:“乡下的大黄吃饭的时候,你能惹?”
“不能!”容远立马回答。
“陈玲玲,你是不是人?”熊海健终于再次为大家问出了心声。
陈玲玲切着猪排,还假装沉吟了一下,说:“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熊海健瞪大了眼睛看着陈玲玲,陈玲玲开始把前世网络上看来的一个暗黑故事娓娓道来,十五六岁的小屁孩们,听得瞳孔收缩,小心脏扑通扑通跳。
“你知道,那个女巫的手突然变成了一个吃饭的叉子,她缓缓地把叉子抵住了那个小男孩的心口……”
陈玲玲的叉子就指向熊海健,熊海健一双眼成了斗鸡眼看着叉子,陈玲玲停止了讲故事,收回叉子继续吃饭。
叉子收回了,熊海健松了一口气,他悠悠道:“所以你是?”
陈玲玲边着猪排说,“你喝了一杯咖啡,吃了炸的烤的,回去还会口渴,继续喝水。晚上又因为咖啡睡不着,就想要上厕所,你们家是公共厕所吧?走过走廊,走廊里只留了一盏15瓦的白炽灯,你知道的呀,15瓦是什么亮度?那时候你千万不要回头,回头?”
熊海健被她吓得脸色惨白,容远拍了拍熊海健的肩膀:“放心吧!她是个人,就是有时候不做个人。快吃!猪排冷了就不好吃了。”
熊海健这才清醒过来,妈的!他怎么又被陈玲玲带沟里去了?
这一切导致了熊海健第二天上学顶着一双黑眼圈,上课睡觉,被老翁请出教室,站在教室外,陈玲玲路过,笑得太特么猖狂。
人生艰难,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熊海健跟容远抱怨:“你说,以后谁会吃饱了撑着娶这么个女人,不是找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