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哭笑不得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可是,你不仅是我的爱人,你也是我的亲人呀。”
“灼灼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我不缺其他人了。”
他垂下眼,没有反驳,手臂扣紧了她的腰肢,带着她越发靠近他,呼吸交缠,他像水藻一样把她缠紧,一个翻身,便将她完完全全地圈入了自己的领地。
“总要想办法,待烟烟更好一点。”
他低头,手指熟练地挑开她的衣带,很快,唇边便采撷到了一缕熟悉的馨香。
他哑着嗓音,眼角有些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只要这种时候,烟烟肯给我欺负就行。”
季烟:“……可以拒绝吗?”
“好想狠狠地玩死烟烟。”
“……”
所以他压根就是在自说自话吧?
那次翻云覆雨,把话题岔开了,殷雪灼要说的话,其实没有说完。
其实还有一个很难改善的缺点,人为造出的魇会很有很多不可控的毛病,比如比一般的魇更加孱弱,或者生长周期更长,此外,会不会有一些奇怪的变化,也实在是说不好。总之,季烟花了三天听他说完全部,最终只得到了一个结论。
——生孩子肯定是弊大于利的。
就像生孩子在医院做体检,检查出这种先天难搞的疾病之后,一般是不建议生的,但殷雪灼何许人也,他从来不怕这些,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怕的。
至于为什么,季烟搞清楚这些要用三天的时间,那是因为殷雪灼这狗男人越来越“不好说话”了,她只要和他说话,一般不出五句,就铁定能被他带跑偏。
比如——
季烟:“殷雪灼,我忽然有点想吃烤鱼。”
殷雪灼:“好,今晚吃烤鱼,还想吃什么?”
季烟:“不想了。”
殷雪灼:“可是我想吃烟烟怎么办?”
季烟:“……我想抗议。”
殷雪灼:“去床上抗议哦。”
反正,和他交流有点困难,殷雪灼仿佛玩上瘾了,季烟之所以一直忍着他,主要还是因为床笫之间,他的确是越来越娴熟,魇的智商就是高,学什么都能举一反三,季烟从第一次哭啼啼的,到后来不得不承认,和殷雪灼上.床也是一种福利。
本来嘛,这种事情,你情我愿,半推半就,季烟每回都想和他正正经经地说事,比如讨论一下白白的化形问题,或者关于穆康宁后来的是怎么处置的,但她仿佛像个不理朝政的昏君,只要被绝世妖姬殷雪灼勾引一下,魂就没了。
季烟:去他妈的,这谁顶得住。
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遇到个这样的小妖精,谁上朝谁煞笔。
当然,到底谁才是小妖精,谁才是暴君,这一点有待商榷。
季烟被殷雪灼硬生生地拖了一个月,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这具身体,没有大、姨、妈!
天呐这究竟是什么顶级福利,这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