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痛,心跳也变得不太寻常了起来。
殷雪灼垂在袖的双手狠狠攥,眼神逐渐变得凶狠,像匹恶狼般,死死盯着她那张不断开合的嘴。
“你……”季烟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粗暴地扯了过来,他眼角泛着红色,盯住了她的唇,忽然低头,又狠狠地咬了下去。
不是亲,而是咬,咬得凌乱无措。
季烟被他咬得疼,小手揪紧了他的衣裳。
她痛他也痛,同样的疼痛才让殷雪灼倏然清醒,他羽睫微颤,看着泪眼汪汪的季烟。
她的唇,被他咬破皮了。
殷雪灼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眸内急遽翻腾着难明的情绪,抓着她的手不住地用力,捏得她轻微地挣扎起来。
季烟被他咬得痛极,此刻不敢再那样叫他了,只是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她不知道他忽然是怎么了。
为什么不能叫“灼灼”?
只是个称谓而已,她没想那么多,只是开个玩笑啊……
“你……”她游移不定,在这样安静的气氛之,小声问他:“你没事吧?”
她有些担心他,她是不是不小心触碰了什么逆鳞了?
殷雪灼又忽然睁开眼,眼底满是猩红,瞬息之间化为了阵烟雾,将季烟卷入怀,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魔藤确实逃过了劫,殷雪灼早就忘了这只渺小生灵的存在,但让季烟郁闷的是,他不理她了。
殷雪灼消失了。
像大多数时候样,他隐没在虚空之,再也没出现过。
季烟第次发现,这魔居然还这么会玩冷战。
她个人呆在冷冰冰的宫殿里,没人陪她说话了,平时不觉得殷雪灼很重要,现在才发现他不出现的时候,她还怪别扭的。
睡前没有头发可以玩了,也不能睡在他的怀里。
就感觉好难受好无聊。
季烟以为自己在冷战方面很厉害,以前和闺蜜吵架的时候,最长也有半个月没说话,没想到和殷雪灼的僵持还没超过三天,她就受不了去找韶辛了。
韶辛这几天被关在石室里,已经逐渐活成了季烟的树洞,少年的性子温柔沉静,也有耐心听她发堆牢骚。
季烟:“殷雪灼他生我气了。”
季烟:“我就叫了他声‘灼灼’,他反应就这么大,他本来就叫殷雪灼啊,叫灼灼有什么不对,难道是觉得我太肉麻了?”
季烟:“他都三天没和我说话了,太过分了。”
韶辛听了半天,非常疑惑:“他为什么要生气啊?”
季烟立刻站起来,疯狂点头,“你也觉得他小家子气对不对!个大男人居然这么容易生气,他真的太过分了。”
韶辛:“不是……我是说,为什么他会因为这个事情生气。”
季烟:“因为我说了他不喜欢的话呀。”
韶辛:“你得罪他了,他也不会生气啊。”
她古怪道:“?他不生气难